“呔,说啥呢?”
杨宗德都佩服她这脑回路,“放心,这个钱来的正大光明!”
滕淑兰抿抿嘴小声问,“甜宝是不是挺有财运的呀?”
杨宗德摇下头,“她命里的财运并不大,没有财星,但是却有一大一小两个本命财库,能存住钱,也不会缺钱,流年里也会有一些偏财运,就像现在这样赚一笔,放心吧,足够她生活的好好的。”
“对了,她的卦象中还有继承祖业的迹象。”
“祖业?”
滕淑兰一愣,她和宝军哥都是一穷二白的老农民,哪来的祖业?
难道是……
杨宗德挥挥手,“别想那么多了,未来的事都不好说,孩子困了,让她赶紧回去睡觉吧!”
甜宝抱着滕淑兰的大腿,闭着眼已经昏昏欲睡了。
现在已经半夜一点了,孩子能不困吗?
滕淑兰赶紧关上院门,抱着孩子进屋了。
从院里抱着孩子进屋这一段路就喘的不行。
孩子又重了,她的身体也没恢复好,干不了重活。
看着熟睡的大宝贝,莫名的就有些伤感,从那么小小的一只,抱着抱着就长大了,就抱不动了。
她给孩子脱了棉衣塞进被窝,将两个坛子里金银饰都倒出来。
里面还有赵小兰的那一份,还有六十块的现金。
看着一堆大大小小的金子银子,滕淑兰的心不争气地一阵乱扑腾。
赶紧检查窗帘拉没拉严,门关没关严。
我滴个天呐!
这么多的金子,她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金子!
这回可开了眼了。
她拿出一杆秤称了称,黄金一共有一斤三两多,包括小黄鱼、散碎金子和金戒指,白银三斤四两多,还剩下金镶玉的饰没算。
她有点上头,手脚直哆嗦,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是真的!
这真是烧纸都不敢想象的财富。
她睡不着了,这些金银放哪都不放心。
就怕有举报的来家里抄家。
一晚上起来好几趟把这两罐子挪地方。
最后直接拿了铁锹在屋里的桌子下面挖了一个大坑,把东西埋进去,又拿锤子夯实,再把桌子搬回去压上。
折腾一宿,快天亮了才上炕,熬的眼睛下面一片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