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勖终是将雀阁一行人俘获,媚儿一人被夜子勖关在幽深的私牢中。这私牢,原本是前朝妃子犯事送来思过的掖庭曙,夜子勖将此处改成私人牢房,用来单独审问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这位世子爷说是要对南宫媚进行单独审问。
此处,就关押着媚儿一人,倒也悠闲。这晚,夜子勖在朗阁与他的亲信们饮着庆功酒,这些人喝的是不省人事,一个个的都倒在了朗阁。唯有这位世子爷,带着微醉,就跟有什么东西拉着他一般,他一人独自出了朗阁,来到了关押媚儿的私牢。
私牢中摆放了一张床铺,媚儿正躺在上面,酣然入睡。在雀阁时,媚儿就爱睡觉。南宫伯白日去上朝时,媚儿做完南宫伯交代的事之后,便是睡觉。都说女子多睡觉,可以养颜,这媚儿养的如此姣好,与她爱睡觉有着莫大的关系。
正睡得香时,南宫媚似乎察觉到什么,似乎察觉到有人就坐在她的床边。媚儿的警觉性向来很高。此时,她微微睁开双眼,看到的是夜子勖。只见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媚儿见状,有些害怕,立刻起身,又往后退了退。她很是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角,轻声的喊道:“世子。”
夜子勖就跟着了魔一般,目不转睛得看着媚儿。他也上了床,媚儿又往后退了退。世子一把搂住媚儿,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捏住媚儿的下巴,又摸了摸媚儿的脸蛋,他的手继续下探,摸向了媚儿的酥胸。
此时的南宫媚,很是紧张,气息急促的喘着;那胸前风光,甚是撩人,也跟着此起彼伏。看着媚儿这般害羞,夜子勖早就按捺不住,朝着媚儿的脸蛋亲了上去,从额头亲到嘴唇,又将鼻子去蹭了蹭媚儿那直勾勾的琼隆鼻。媚儿挣扎着,好不容易挣脱,她怯怯的说道:“不要啊。”
夜子勖终于开口,他贴着媚儿的耳边,吹了口气,说道:
“不要什么?不要本王亲你,那本王睡你可好?少主对床帏之事,不是很感兴趣的吗?你们雀阁收集信息,是连床帏之事也不放过。少主要知道这些床帏之事有何用意?是要效仿?还是也学着去勾引什么人?本王听说少主禁欲,未经历人事,本王可不信。你这身子,如此丰润,哪像是未经人事?一看就是熟透了。
你知道吗,那日你出现在地宫,走向本王时,把本王的魂都给勾去了。本王被你弄得不知所措,你那双嫩手还故意碰了本王,你是在故意勾引本王吗?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在勾引着本王,这算是欲擒故纵吗?少主好手段啊。”
一向在女人面前孤傲的夜子勖,这日却说了这么多,而且还说的这么露骨,这么的——不堪。
南宫媚被这位世子爷弄得羞愧极了,都不敢正眼看他,一直是侧着脸,紧闭着双目。此时,夜子勖又将媚儿亲了个遍。他一直在逗弄她,犹如抓到老鼠,一直将老鼠玩弄的猫。媚儿想要挣脱,却无力反抗,她本就身子弱,没什么力气。她越挣脱,世子越来劲。南宫媚只能将脸侧向一边,咬着自己的唇,任由世子玩弄。
这西北男儿喝的是烈酒,后劲很大。夜子勖也架不住这烈酒的后劲,他正亲着媚儿时,终是倒了下来,倒在了媚儿的胸前,睡着了。媚儿立刻往后又退了退,她抱紧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墙角。
翌日,夜子勖醒来,头有些晕,他看到南宫媚靠着墙角睡得正香,他很是温柔的将自己的衣服盖在媚儿的身上,他轻柔的抚摸着媚儿的脸蛋。此时,媚儿感觉到有人,她一下子被惊醒了。一看到世子,媚儿羞答答的,很是紧张。
没有面具的掩饰,媚儿都不会开口说话。她那带着忧郁的勾人的眼神看着世子,世子也看着媚儿,很是温柔。“你的身子只能给本王一个人看,其他人休想染指。若是本王看到你和本王以外的男人亲近,本王,本王一定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知道了吗?”
在媚儿面前,夜子勖一直都是如此,一会柔情似水,一会又暴虐狠绝。
媚儿依旧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世子爷,世子府护卫来说,王上请您过去议事。”
牢外的守卫说道。
“本王这就去。”
夜子勖看着南宫媚,很是不舍的说道:“本王先去,你在这里好好休息。”
只见他一步三回头。而媚儿依旧蜷缩在角落里。望着世子远去的身影,她眼神中充满了哀怨与痛楚。她躲过了这一晚,不代表每次都能躲过去。如今她成了夜子勖的阶下囚,囊中物,根本不能改变什么。这夜子勖说是要审问关于胡玥一案,可是这些日子却只字不提此事,对媚儿尽是调戏、玩弄与蹂躏。
南宫媚一直想着她的家人。父母在,尚有来处;父母去,只剩归途!她每次一想到南宫伯,她的心就会痛到无法呼吸。南宫伯对媚儿说过:“这世上除了父亲,其他男子皆是有所图。你要听从父亲的安排。”
媚儿一直记着。
话说,西北王入主帝都以来,手段不可谓不狠辣:镇压贼寇盗匪,除尽前朝叛党,震慑市井草民,三管齐下!但凡有乱议朝政者,杀!帝都在西北王主政以来,完全成了一座死城!民,素有菜色。如今帝都,人人自危!原本那个开放自由的帝都,随着冥帝的消亡而消亡,已不复存在!
“老二啊,你来啦,你肩上的伤势如何了?”
西北王问道。
“多谢父王关心,儿臣已无大碍了。”
夜子勖答道。
“此次能入主帝都,你做的很好,父王没有看错。你需要什么奖赏吗?”
西北王故意问道!
“儿臣,儿臣。。。。。。过几日便是母妃的祭日,儿臣还是想在府里。。。。。。”
夜子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