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迟早的,既然是王爷的齐君还请四公子多了解些南凉的事”
“恩,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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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双答应麒儿教他流云剑的第十式,麒儿才打消对越王剑的念头。白家的流云九式麒儿早就学完,天晓得哪里来的十式,怕是白云飞的祖宗在坟墓里创出来的吧。
既然麒儿不宵小人家的东西他们也就不用留在这里,正要收拾好包袱离开,一道人影闪了进来,飞奔扑向魏无双楼住他的脖子头埋进他的胸膛……“呜呜呜……”
麒儿先是一惊而后气得咬牙哆嗦,手中的剑哐啷直响眼看就要出鞘。
“带我走……呜呜……”
“司徒仕晨?!”
这是唱的那出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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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女人哭有梨花带雨一说,可美丽的男人哭起来就不那么美了。但是,司徒仕晨把这‘哭’拿捏得恰倒好处,虽是有号啕之声泪水却只沾湿凤眼,嘴巴开合尺度绝不超过一寸,抽泣不似女人的矫揉造作、泼悍粗俗也不会像男人那样猥琐瑟缩,仿若杨柳微风中轻摆又似白莲细雨里轻颤。如果赵唯一得知世间有此奇男子定会打破不画男人的规矩将他入画。
“魏无双,你给我说清楚你和他怎么会事!”
“麒儿……四庄主可否先放开在下”
魏无双实在不忍心将正哭得伤心的人儿推开。
仕晨又哭了一会儿才松开手,仍旧靠在魏无双的胸前,“我是你的人你就得带我走”
“什么?!”
麒儿与魏无双惊叫。
“魏无双——!”
麒儿大吼一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事情不是那样……”
“仕晨拜见齐君”
右脚单膝跪下,右手扶在左膝盖上,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右手背上。仕晨与麒儿的是南凉国偏妾对正室的叩拜礼。
魏无双立刻护在麒儿面前,“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我没有耍把戏。他是爷的齐君而我是爷的人,向他行此大礼是应该的。爷不用觉得惊讶,司徒家原本就是南凉人,知晓南凉的礼节也是常理”
“司徒家先人是南凉人没有错”
魏无双抽出剑抵在仕晨肩膀,“错就错在你是从何知道我们与南凉有干系?”
“有干系的不是爷,是齐君”
“我不是他的齐君!”
也不知是愤怒还是羞赧,麒儿满脸通红。“他不配!”
说完推开魏无双的手走出房门。
他不配……三个字如利箭一样插在魏无双的心脏,痛得他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你还好么?”
“不好”
仕晨上前搂住魏无双将他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靠着,“这样好些了吗?”
“恩”
“那么标致的小鬼你还没把吃了?”
“我和麒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看你欲求不满的样子,肯定早已想他想得发疯了吧”
“……”
过了半响魏无双才道,“他是我一手带大的,在他心里我如同父兄。但我不想……我不想做他的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