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妈。”
,裴迦迁目光带着恳求。
“不想让妈担心你就别这样糟践自己。”
,裴孀有些没好气的说着。
“嗯嗯嗯知道了欧玛尼—”
“死贫。”
怀着不安的心,裴迦迁终于等医生剪断了缝合线,他拄着拐杖,在裴孀的搀扶下搭电梯下楼。
刚出电梯就迎面看到护士端着满盘子的血纱布从病房出来,裴迦迁呼吸一滞,他记得很清楚,那是叶青菩的病房。
“你好,病房里的人怎么样了?”
,裴迦迁拦住护士询问。
“你说叶先生啊?他手划了,医生已经给他缝合好了,不过打了一针镇静剂没昏过去,现在估计准备出院。”
“谢谢。”
裴迦迁眸色一沉。
出院?哥哥不是要留院观察一晚吗?
怀着越发不安的心,裴迦迁加快了步子,却在门口正对上脸色白的不像话的叶青菩,袖口挽起的右手上,裹着染血的纱布。
叶青菩倦着一张脸,眼眶绯红,眼底是掩不住的烦躁,在看到裴迦迁的那一刻,无神的眸子蓄满了惊恐和愤恨。
“哥哥…”
裴迦迁心下一沉,试探性的开口。
“操*妈,滚。”
叶青菩撞开他径直离开。
“喂不是!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啊?”
,裴孀愤愤不平,下意识的偏袒。
“对不起小裴总,老板他注射完镇静剂由于精神高度紧绷不愿意睡过去所以比较敏感。”
助理提着一些药品,点头致歉,随即匆匆跟了上去。
“他就是叶青菩?”
裴孀若有所思。
自家弟弟记了十年的男人性格好像不怎么好…
谁让你抱我了
回到江景大平层,叶青菩赶走了助理,一头扎进了浴室。
他脱下上衣,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一部分是摔下山时磕的,一部分是……
脖子上的咬痕排列不一,腰间的刺痛让他保持着清醒,他气愤的咬着牙,一拳砸在了镜子上。
镜子没碎,他裹着纱布的手渗了血。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自己,一头栽倒在床上,摸出备用机搜索了关于oga的相关知识。
当他看到成结标记时——需打开oga的生殖腔…
他羞愤的将手机扔了出去。
随后又目光死沉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