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好像把时安落里面了……
二楼包厢里。
[岁岁,我感觉你现在不像舔狗了。]
林穗大惊失色,[什么我崩人设了?]
[不是,你现在像变态。]
[滚。]
林穗看向一直安安静静坐在那的时安,她毫无厘头的来了句,“公子,请您转告他,我是不会放弃的。”
时安转着桌上的酒杯,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那是我刚喝酒的杯子,好小子你应该没误用吧?】
【误用了可别怪我噢】
时安刚准备起身,闻言,他又坐了下去,将杯中被林穗喝剩的酒一饮而尽。
林穗有些生理不适。
【好家伙,看来还是用了,他要是知道了应该不会介意吧?毕竟我们差点就拜靶子了】
时安:“……”
,还对拜靶子念念不忘呢。
他看着林穗,目光沁出一抹柔和的光泽,淡淡的声线,清越如远山,“再见。”
林穗敷衍地脱口而出,“慢走不送。”
【窝草,嘴快了,罢了罢了都差不多】
好在这突如其来的反差的人设,时安听后并未多说什么。
待客人都走后,遥仙屏退舞妓,偌大的包间只剩三人。
遥仙看着林穗眉眼忧愁,但语气严肃又认真,“岁岁,你可心悦那位公子?”
说实在的,林穗最不想的就是遥仙担心自己。
很多时候都说遥仙像她的姐姐,但其实更多时候,遥仙更像在扮演母亲这个角色。
就譬如现在,遥仙是真的有点担心林穗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似乎是察觉到她们的担忧,林穗笑眼澄澈,刚想解释,富贵就打断了她。
富贵在她袖子里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提醒林穗:
[岁岁,你得承认哦,你得成为全京城人的笑柄,让所有人都觉得你一腔深情被辜负。]
林穗愣了愣,唇边勾起一抹笑,似是在幻想什么美好的事情,“是啊,我心悦他。”
遥仙暗叹了口气,语气委婉,“岁岁,要找一个处处都待你好的人。”
那江序,避之不及四个字都快写脸上了……
林穗刚刚那一番操作下来,遥仙看的直皱眉,险些重操旧业,提剑去和江序切磋一下。
许明溪忍着吐槽的冲动,平静的劝解,“就是,司业有啥好的,你这种行为跟舔狗有什么区别?”
林穗脱口而出反驳道,“什么舔狗?我这是犬系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