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屋说。
眼神扫过音驹的全部半场。
唯二幸存的黄色布丁头和黑头队长在前排。
被他的视线一过,黄色布丁头的顶还犹如小猫受惊般立了起来。
黑头队长错一步挡在布丁头前,朝自己胸口一指:“喂,下球打我,赛中挑衅你的也是我,有本事朝我来。”
第六球。
黑头队长应愿滑倒出界。
黑尾呈大字型摊平在底线外场边,仰望头顶的体育馆大灯。
过了会儿,刚刚被土屋砸下场的队友们纷纷围了上来,在他看灯的视野中投下一个又一个脑袋。
夜久:“喂,其实也没那么疼,比赛结束了,起来列队。”
山本:“你怎么比我这个接两球的倒得还久?!”
列夫:“前辈,他们都看你呢!”
黑尾还是摊平在场边,仰望头顶大灯,幽幽吐气:“确实……是比我想的,要疼一点。”
最后一个黄色的挑染脑袋凑过来。
研磨:“小黑……谢谢你。”
黑尾晃晃手,示意不谢。
研磨:“不过,猫又教练要来了……”
黑尾:“……”
他倏地一下蹬起来,还是被猫又教练炯矍有神的眼神瞪了连连几眼:堂堂音驹队长被打出界了还在场上躺了五分钟??
音驹和宫泽高的比赛在一片人为划定的安静中结束。
宫泽高的狮心王履行了他的诺言,让比赛早早结束,宫泽高这个住的远的学校得以赶班车回县。
“土屋,”
金岛小声凑过来,“乌野,要等他们一起走吗?”
“咱们学校是最晚结束的,怎么不、”
等。
土屋还没说完,回头时,就看见一排黑球服的乌野全队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土屋:“……”
从乌野全队的姿势看来,是鱼跃中途。
土屋:“……等。等他们鱼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