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十分不爽地看了江新词一眼,似乎不满江新词的告密。
图图余一把抱住西洲的腰,声音都哽咽了,“我就知道你们会遇到危险,你今天说好接我的,你没接,我就知道!”
西洲用左手揉了揉图图余的脑袋,“是我食言了,我的错。”
图图余吸了吸鼻子,“才不是你的错,是这些坏人的错,我要让我哥帮你们报仇!”
“黎铮会报仇的,用不着你哥,乖。”
西洲温声哄着这个小姑娘,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年后商圈的那个宴会,你要穿哪套,要我帮你参谋吗?”
图图余好像从来不会问,西洲一个开花店的,为什么对商圈的事如此熟悉,她只是信任地拿出手机,“这套白色和这套红色都好看,我还没选好。”
西洲笑着和她一起看手机上的礼服照片,“这套白色的吧,红色那套你暂时撑不起来。”
“我哪里撑不起来了!”
图图余气呼呼地看向她。
西洲没忍住笑了笑,“撑得起来撑得起来,只是白色这套更衬你,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图图余小声嘟囔。
江新词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看着两人的交互,心中没忍住五味杂陈。
他和黎铮也是这样,他一闹,黎铮就笑。
这些处于恋爱主动方的人好像都是这样,喜欢看自家小朋友气呼呼的样子,然后再由自己亲手把他们哄好。
可惜现在宠江新词的那位大朋友还躺在抢救室里,生死未卜。
天渐渐黑了下来,许从蔚从抢救室出来,看样子十分疲惫,他只对江新词说了两个数,江新词的心就疼得像被揪着一样。
他说:“头,七针,后背,二十六针,肩膀,十五针。”
黎铮这人怎么这么惨,每次受伤都有头。江新词委屈巴巴地想着,却还是第一个走进去看黎铮。
睡梦中的黎铮本来皱着眉的,但似乎是感受到了身边熟悉的人,他的眉头不一会儿便舒展开来。
“哥哥,对不起,都怪我没用。”
江新词坐在黎铮的床边,无比痛恨自己擅长的为什么不是武打,至少能防身,不给黎铮添乱也好。
“别对不起了。”
西洲和图图余也在这时候走了进来,西洲看了一眼昏睡的黎铮,“下次打起来你别凑热闹就行了,还有,这个给你。”
西洲说完,把一个u盘扔给了江新词,“黎铮拿到的应该和这个差不多,你自己看看吧。”
江新词捧着u盘,半晌没有说话,只在西洲要离开时,说了一句“谢谢”
。
西洲挥了挥左手,和图图余离开了病房。
江新词还没来得及看这个东西,当天夜里黎平泽就带着人找来了。
起初医院是不让黎平泽进的,但是黎平泽的人要使用暴力手段,江新词只能前去面对。
黎平泽看见江新词出来,十分不屑,“黎铮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