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要不是光线太暗,谢常青一定能捕捉到她眼睛光的那一瞬间。
特别想嘴贱的问一嘴,是动词还是名词。
温绾自觉的往里挪出位置,没一会儿就被存在感极强的填满。
四周莫名安静下来,静的只能听到两道像是在呼应的心跳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感觉谢常青没有要动作的意思,温绾按下激动的心跳,闭上眼睛尝试了下,依然毫无睡意。
“你……”
温绾抿了抿唇道:“睡着了?”
“嗯!”
鼻音绵长,甚至能听出颗粒感,光听声音就能酥成一片。
分明是没睡着,温绾刚才心里嘀咕完,就眼前一黑。
谢常青掀开她的被子钻了进来,一股燥热的荷尔蒙气息扑的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他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伸进她腰窝握住将人往自己身贴,灼灼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片刻。
俯身吻了下来。
他已经很有技巧,舌尖的一挑就轻松探了进去。
温绾本就没调整好呼吸,被他这么一吻,甚至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只觉脑子里像是有电流跑过,烟花似的一片片炸开,温绾被吻的浑身上下哪里都软,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用以支撑。
事情证明,人在愉快的时候脑子只会放大愉快的感觉,并不太会想起其他事情,比如要做好防护措施。
还是吃药吧,温绾想。
却没想到开了荤的男人像是解开了某种封印,不知疲倦的又折腾了几次。
具体几次温绾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当时在我是不是快要死了的念头中,还穿插过‘算了,反正要吃药,无所谓了’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再次醒来,床上只剩下了自己。
温绾从窗外日头高低上判断,大概已经中午了。
动一下浑身都疼,像是被打了闷棍,特别是腿,软的连站起来都打踉跄,努力了好一会儿才算能正常行走。
温绾龇着牙,心里一遍遍的骂谢常青是畜生。
说好的银样镴枪头呢?说好的十年都没碰温雅呢?
外屋的门是开着的,走到门口就看到谢常青正在砌院墙。
看到她手撑着腰鼓着腮瞪自己,谢常青有些心虚上去扶了一把,将人安置在身边的小凳子上坐下,扭过脑袋的咳嗽了声,客气的打了个招呼,“起来了!”
温绾继续翻白眼,心说不然呢?被你干的连床都起不来了吗?牛不死你。
“……”
谢常青不自在了一会儿,“你还好吧?”
“还行,死不了。”
“你坐着,我做饭。”
谢常青转身进屋,没一会儿,端出来个小方桌,上头摆着两包糕点,放到她面前又折回去倒了杯水。
“早上刚到镇上买的”
谢常青边拆包装边道:“新做的鸡蛋糕和酥饼,你垫两口,我马上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