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诸葛良循在自己小区看到白应缺了,谁都没有理会谁,毕竟他俩平时在学校,也没什么交流。
他看到白应缺正在和一个老头,有说有笑地逗留在自己家的小区,慢悠悠地闲逛。
他心想:“想不到这‘天才’还怪尊敬长辈的,我还以为他对谁都是三分热情呢。”
诸葛良循不知道的是,白应缺这么做,是别有用心的,他现在快嫌弃死了。
就在前一天晚上,白应缺突然凑到白妈面前,说:“妈,咱们明天去见见姥爷吧。”
“怎么回事?你之前不是很讨厌他吗?”
“那还不是因为他拆散了你和爸嘛,但现在想想,毕竟是血缘上的关系,总不能一辈子不见吧?”
“看不出来,你小子竟然还挺豁达的,你爸肯定是不会去的,明天我跟你去一趟。”
“好。”
他们这天来的时候,姥爷表情那是一个不情愿,冷冰冰地像没见到他们一样,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他才开了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表情中的不耐烦,已经透露出他的内心想法。
妈妈米热刚准备走,谁知白应缺就开了口:“姥爷,我和妈妈当然是看您的,妈妈经常在家夸您气度不凡,今天见面果然不同凡响!”
她的爸爸米承庄,终于愉快地笑了,脸上的皱纹宛如一朵盛开的金菊。
“是吗?好多年都没有人夸过我了。”
“那是他们忌惮您的气质,害怕让您知道,他们自己不如您的实情。”
米承庄此时笑得声音很洪亮了,犹如山谷里的回音,在米热耳边荡来荡去。
米热心想,自己丈夫白澄,当年要是有自己儿子的拍马屁本领,也不至于和自己父亲闹得这么僵。
但他们夫妻俩,显然都不是这样的人,真不知道这白应缺是跟谁学的。
听了一会儿,米热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说自己还有事情,看他爷俩还有说有笑的,便把白应缺留在了这里,自己走了。
她走后,白应缺便问:“姥爷,怎么不见舅舅啊。”
“他公司忙,平时也不和我住在一起。不过也没事,反正一个人也挺好的,想干啥就干啥。”
“那他没有给您请保姆吗?”
“我身子骨健朗着呢,请啥保姆啊,麻烦着呢。”
“也对,我看你身体,比我们好多同学还硬朗呢,真看不出是您这个年纪该有的,看来你还得在人间,再享福一百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