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忘了,a1pha也是有腺体的,但是他们的腺体是用来释放信息素的,并没有可以被标记的功能,所以大多数情况都会被忽视。
腺体我会找,而且它上面没说一定要精确到什么位置,似乎只要注射进腺体就可以了。
于是我小心地把卡米尔从床上拉起来,让他靠在我怀里,卡米尔浑身无力,低垂着头,腺体很自然地暴露出来,都不用我找,相当省心。
我觉得这种抑制剂敢卖给不懂医学知识的a1pha们使用,那就说明其实它只需要打进去,没有特别需要技术的操作,不然也不会随便卖给a1pha,让他们可以随身带着了。
既然只需要打进去就没事了,我就怕我操作不当,反而导致卡米尔状态更加不好。
我小心地托着卡米尔的脑袋防止他乱动,另一只手拿着针剂缓缓靠近他的腺体,针尖刺破了他的皮肉,我按下活塞芯杆,莹蓝色的液体缓缓进入他的身体,直至彻底消失。
打完了针,我立刻把空掉的针剂扔到一边,小心地把卡米尔放躺下,等待着药效反应。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我顺手把垃圾收拾了,针剂扔进垃圾桶,然后又去烧了壶热水,防止卡米尔待会醒了口渴,随后就坐在床边,忐忑地等待他苏醒。
这期间我摸了他两次额头,感觉温度没有怎么下降,于是又打了水拧了毛巾,给他擦了下脸用毛巾敷他的额头,希望用这种方式帮他快降温。
也不知道是药效起的快,还是冷敷起了效果,卡米尔脸上的红晕很快消散,呼吸也渐渐趋于平稳。
看来是起效果了。
我松了口气,轻轻撩开卡米尔额前湿软的丝,摸了摸他的额头,也不知道是冷敷过还是温度真的在下降,比刚刚来说好了很多。
我趴在床边,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好,下午六点多,虽然天色渐晚,但还不是我爸妈的回家时间,卡米尔应该不会被现。
也不知道他出来之前有没有和家里人报备,不过这才快七点……应该没什么事吧?
哎……希望卡米尔能快点醒过来吧,被我爸妈抓个现行还是小事,他要是一直不醒我总不可能把他丢外边,可是我爸妈肯定是不会允许卡米尔住家里的……
好饿。
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之后,我总算后知后觉察觉到了肚子的抗议声,累了一下午结果一口饭都没吃……
本来还说可以和卡米尔一起吃粉,现在也吃不了了。
出门再买不现实,万一卡米尔有什么突状况可怎么办?
去厨房找找有没有什么吃的吧,实在不行也只能煮个稀饭算了。
这么想着,我站起身,刚打算去厨房整点吃的,手就被人勾住了:“别走……”
“卡米尔?你醒啦。”
我惊喜地回头,卡米尔看着还是很虚弱,但已经睁开了眼睛,看样子神智也很清醒。
“我……这是……”
卡米尔茫然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我蹲下身,揉了揉他的脑袋打趣:“这是我的房间。”
“你好像是到晴期了,不过没事,我给你打过抑制剂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尽力忽略掉中间的过程,强装镇定地简略描述。
卡米尔却猛地坐了起来,脸上红红的,神色慌乱:“我,我没做什么吧?”
看他明明慌得不行,却强装镇定,但眼睛还不住地在我身上乱飘,犹豫不决地不知道该不该看的样子,我就很想逗他,太可爱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