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点啥,一细细琢磨,合个倒霉蛋说自己的幸运,那不就是纯欠打吗?
丧气地垂下头,做好的发型都塌拉下来,身上那股恣意飞扬的劲都没了。
黎珩阙看着垂着的大脑袋,指尖就忍不住发痒,“我能摸摸吗?”
“摸什么?”
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硬是让它变得纯情又无辜。
“头。”
又轻又快,透露出点不好意思。
南伊檀莫名其妙了下,
“算了,……”
“想摸就摸呗!”
南伊檀没等人把话说完,一脸无所谓地说,其实整个人紧张的不行,抱着的衣服上起了许多皱褶。
黎珩阙伸出另只没受伤的手轻轻摸了上去,柔软又顺滑暖融融的,和摸某些大型犬的毛差不多,虽然咱们黎总只摸过一种,就是手底下这种。
轻轻顺了几下毛,南伊檀整个人都要不对劲了,耳尖控制不住的发红,他怀疑再被摸两下,他整个人都要红起来了。
黎珩阙指尖僵了僵,那耳朵红的快滴血,他觉得自己的做法莫名很……奇怪,不知该用何种形容词,找了半天只有奇怪两字。
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我先送你回家。”
南伊檀知道自己想睡到黎珩阙家有点不现实,也就没自作多情的提,不过以他俩的关系睡进去又怎么样呢?怎么都不可能是同一张床?就挺没必要的。
“手严重吗?”
一直抱在怀中的西装外套再次披到了黎珩阙身上。
“好好静养,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黎珩阙对于身上的外套没多说,一开始没拒绝,当下就更不好开口拒绝。
“要是真有什么大问题……”
南伊檀立马收了话,“呸呸呸,不说不吉利的话。”
黎珩阙眸中有笑意,他敢肯定那句话之后不是什么不吉利的话,那语气一听就像是要去揍人的。
南伊檀偷瞄过去的眼神,正好撞上那含笑的眼,差点没左脚绊右脚来个平地摔。
南伊檀,你完了,你知道吗?无可救药。
南伊檀,你知道吗?你完了,无可救药。
他的心异常平静地说出这两句话,
我知道,我早有所准备,完就完吧,管他去死。
意识清晰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