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五指不清,狂风大作,吹动茅草屋。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徐伴雨和吕负薪有一句没一句的从东聊到西,从南聊到北,从古聊到今,从朝堂聊到江湖。
吕负薪提出的见解有时候会和徐伴雨有分歧,两人会以此辩论,唇枪舌战,最后在徐伴雨要拔刀的时候,吕负薪及时转到了下一个话题。
狂风大作逐渐变成了风雨交加。
窗边的屋顶是最完好的,他们也在监视的地方用茅草垫高,雨水只能浸湿最下面的几层。
吕负薪见雨下来了,撑起雨伞挡雨风,徐伴雨一脸茫然无措的望着他。
他把伞和人都凑在徐伴雨身边,老气横秋的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徐伴雨恼羞成怒:“满嘴的顺口溜,你是要考状元啊!离我近点,风吹的雨要淋到我了。。。”
,最后的语气有点弱弱的。
吕负薪又朝她身边靠了靠,两人间的距离可以清晰的听到了她心脏的狂跳。
“鸭鸭鸭怎么还不来呀!?”
在黑暗阴冷的雨夜等待,她觉得每一刻都是如隔三秋,不由得抱怨。
“大风雨,估计鸭鸭鸭不会来了,你这的熬夜抓贼计不攻自破了。”
徐伴雨愠怒的给了吕负薪一肘子,之后才想起来他还有伤。
“那什么,我过于冲动了,你的内伤没事吧?”
“没~事~,肋骨断~了~而~已。”
气若游丝,时刻要断气的声音响起,徐伴雨被他逗笑。
“欸,你为什么要进六扇门啊?”
吕负薪嫌弃道:“闲着没事干,找罪受呗。你看看我们才进六扇门三天,这天天都是早出晚归的,怪不得没人愿意进六扇门当差。”
“谁说的!我就是主动进六扇门的!”
吕负薪打趣道:“你喜欢找罪受?挺失心疯的,不对,挺鸭鸭鸭的啊?!”
徐伴雨对这个人的打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继续说。
“我兄长,也就是徐蕴山,他做什么事情家里都不催他,就连他去六扇门也是这样!(?i_i?)”
“凭什么我就得被家里随便找个陌生人嫁了?!我要向他们证明我不比谁差!我要为受苦受怨的百姓伸张正义!(?`ェ′?)つ”
徐伴雨越说越激动,仿佛看到了伸张正义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