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弥漫
小小吸入一口呛人口鼻。
犹如三天三夜不喝水还大口吃盐的干燥、苦涩。
大凉风吹过,将笼罩院子的白雾吹到里屋方向,可是还有白雾从围墙下的无头尸的断头处大肆冒出。
赵怀仙方才全部心神去寻消失的毒物,屏住了呼吸,才未现白雾早已经攀爬缠绕在她身上。
吕负薪捂住口鼻大喊:“有毒!”
赵怀仙走向无头尸仔细查看断头处,把手伸进去掏出一颗冒烟的白丸,轻松捏碎。
“没毒,倒像是个恶作剧。”
吕负薪捂着胸口闷声咳嗽:“咳咳咳!胸口好痛,肋骨估计是断了。”
“装什么装!都没使劲。”
赵怀仙拖着无头尸往大堂去,看着吕负薪做作浮夸的表演不由得鄙夷。
吕负薪从捂胸到捂心,伤心哀叹:“肋骨是没断,可是有人把好心当成驴肝肺,伤着心了~”
“你朋友呢?”
她不想跟吕负薪争论不休,只能转移话题。
“在外面啃鹅腿,让我先进来确认安全后再叫她。”
吕负薪去大堂取下一根红烛,蹲在黑衣无头尸的身旁端详尸体死因。
赵怀仙拖着破烂,连接着快成碎肉块的红嫁衣,幸好皮肉还未完全断连,不至于走一截路,红嫁衣的腿脚落一块。
她注意到吕负薪眼中的不包含慌张和生理上的厌恶。
“你不怕?”
“怕什么?怕他不能动?”
四目相对,眼神中电光闪动,挑衅意味深长。
现在是摸尸时间!
“好家伙!特制捆猪绳!”
胸口衣服掏出一捆绳子,甩在地上。
“有点意思,春风欲女散!春药呀~你要不要?”
赵怀仙皱眉怀疑:“你怎么知道那是那个什么药?你也是淫贼?”
要是吕负薪不给出个解释,她准备先制住他用特制捆猪绳五花大绑,再把他毒打一顿,饿上三五天,绳子末尾绑块大石头,一起沉入不夜长河。
赵怀仙接住吕负薪扔来的黑色小瓶,听他说:“转动一下瓶子,会看见贴纸上的字,如果识字的话,你也许会认得出来。”
赵怀仙转动小瓶,果然是下三滥的药物。
吕负薪冷静分析道:“这人应该是个采花大盗,龌龊!”
“五味软筋散、百花艳香、浪情荡漾丸、龙虎豹胎丸、大力金刚油,不是春药就是补药。当代药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