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鱼是因为我想蹭口饭吃,抓了鱼,她肯定没法拒绝,没想到啊!她收了鱼就没请吃饭。”
牧云夕冷声道:“你还真是头脑清晰啊!”
吕负薪反问:“难道你做饭的时候,就没有闻到一股肉香?我都听到你肚子咕噜咕噜叫了。”
牧云夕恼羞成怒:“一画就是一两个时辰,饿了又怎样?!”
吕负薪接着问:“你没现她家的灯笼都是白灯笼吗?院子里面也是种着白菊花。哪有生辰日被人送白菊花也不生气的?难道你跟她是很好的朋友?”
牧云夕沉默片刻后说:“见过几面,不是很熟悉。”
“不会吧?你一口一个姐姐喊着,她一口一个妹妹叫着。不是很熟悉?”
牧云夕再度恼羞成怒:“姑娘家的关系三言两语的夸奖就可以拉进。我是为了生计才变得圆滑!”
“那她以前对你的态度和昨夜对比如何?”
牧云夕绞尽脑汁回忆以前,不确定道:“好像差不多,她是花魁为人处世方面自然有一套。”
果不其然,花魁秦时安。
吕负薪认真道:“白菊花,白灯笼,午夜画画,你有没有见过鬼扮人?”
认真的眼神让牧云夕不太自在,后脊背凉:“呐!我严重警告你,你可别乱说啊!”
一阵夜里阴风吹过,房顶上也有野猫凄厉的叫声。
牧云夕警戒的四处张望不自觉的向他靠近,却忽略了最危险的吕负薪。
吕负薪:“啊!!!”
牧云夕被吕负薪这一声大喊吓得跳脚,爆出惊声尖叫,大喊:“哪里有鬼?!哪里有鬼?!”
吕负薪面无表情的说:“你踩疼我影子了,叫一声不行吗?”
此刻,牧云夕对眼前的人欲哭无泪,但是又怒气冲冲。
所以,她决定用重拳报答。
吕负薪跑的比兔子还快,大喊道:“小声点!鬼没招来,捕快招来了!”
牧云夕无可奈何的停了下来,倒不是她的动静大,而是被追的吕负薪在大喊大叫,生怕招惹不到是非。
不追,就不跑。
吕负薪笑呵呵的让路,等她领路。
也不知道,路为什么那么长,天都亮了还没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