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伴雨和吕负薪接过卷宗,找起了鸭鸭鸭的卷宗。
有记录的最初的案件是在药青谷的一个小山村一夜连偷三十一人家,只是偷了一部分钱财,留下鸭鸭鸭的字条。
第二次作案还是药青谷的一个小山村那三十一人家,把他们仅剩的钱财全部偷了。
有意思的是,这一次,鸭鸭鸭差点被抓,最后一户被偷的人家说,他们半夜突然听见了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起床要点灯查看,就通过屋顶的洞散的月光,现一个人从他们家的地上连滚带爬打开他们家的门就逃了出去,家里的人当然不同意,提起棍子就追着打他,最后鸭鸭鸭灰头土脸的落荒而逃。
徐伴雨皱眉:“这可能不是鸭鸭鸭,因为他并没有留下鸭鸭鸭的字条。”
“同意。”
第三次作案是离药青谷不远距离的小镇上,开始了洗劫,而这一次把所有偷得到的钱财写上来源扔到了富人的家中,并且留有相应的字条。
之后一路向北,剑指京华城,偷的东西不止是钱财了范围更广泛,路上的官府想尽了一切办法,连鸭鸭鸭的面都没见到!
看的最清楚的一次就是那晚大月亮,一群捕快,江湖武人,呆呆的看着鸭鸭鸭在月下飞舞,潇洒飘逸!如神似仙!
问题是太快了,没人看清楚脸。
徐伴雨抬起头来,闭着眼睛,揉了揉酸的眼睛,敲了敲颈部,然后睁眼,看见吕负薪被埋在书海里沐浴夕阳,认真仔细阅读案件,一时看入迷了。
“咳咳!”
徐蕴山咳嗽着提醒他的蠢妹妹,现徐伴雨没有理他,随即开始疯狂咳嗽。
“咳咳咳咳咳!!!”
肺叶子都快要咳出来了,最后没办法凑到徐伴雨的耳边给她。
“咳咳咳咳咳!!!”
徐伴雨晃过神来,一脸嫌弃的把徐蕴山赶走,又埋头苦读,希望可以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你觉得哪部分需要重点关注?”
,徐伴雨听到对面的声音,并未抬头望去。
“他的作案方式生改变,从第一次的偷窃到后来,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虽然他第一次就偷了三十一人家。。。。”
徐伴雨翻动卷宗,说出自己的见解。
“还有呢?”
“啊?”
,徐伴雨被吕负薪一问,连了忙道:“还有,他给富人扔钱可能就是心理生了很大的变化,或许就像大理寺的说的,我们可以查查在这个时间段药青谷和那个小镇之间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呢?”
“还有,还有,还有就是他的字条?”
徐伴雨弱弱的猜测,像极了被老师抽起来回答问题,自己还不会的小学生。
“你说的三个案件的作案地点都和药青谷有关,为什么不查一下药青谷的其他资料历史,比如药青谷中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人突然功力大增,或者小偷第一次作案通常会选择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下,你觉得药青谷会不会是鸭鸭鸭的家?”
新的建议让徐伴雨有了新的思路,她赶紧拿笔记下这些新思路。
“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徐伴雨有些许欣赏加好奇的问他。
“多看书,多读报,少吃零食,多多睡觉!”
吕负薪站起来懒懒的伸了一个腰,而徐蕴山从刚开始就一直藏在书后,眼睛死死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