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她如果不去,他是不是还会庆幸,甩了一个牛皮糖。
不是正中他下怀?
“钟易笙,我可能不去烟野城唱歌了。”
凌烟说。
“陈靳炒你鱿鱼了?”
“他本来是想的,但又改了主意,不知他怎么想的。”
凌烟燃起一支烟,“不过,看准了我需要钱,所以一会走一会留,耍我么?”
她不奉陪。
但说到真的割舍,又很难。
“那你是准备另外找工作吗?”
“有这个打算。”
“从之前你说的看,一直以来他好像都不太喜欢你的……靠近,那么,如果你继续留在烟野城,不主动撩他,你们不就井水不犯河水了?”
井水不犯河水……
“你说的有点道理,我再想想。”
凌烟一时拿不定主意,她原本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那样的话,你继续赚你的钱,他过他的,不是互不干扰吗?”
“也是。”
凌烟说,“好像我不去缠她,他也没有理由会主动缠我。”
她的心纠成一团了。
有点难受,桥归桥路归路——她最不想要的结果。
……
晚上,凌烟买了一束香槟玫瑰,这是陆若舒最爱的花,最近她病情不稳定,凌烟基本每日会去看她一次。
海听市第一人民医院,凌烟推开病房门。
“烟烟,来了。”
陆若舒半倚着病床,手上托着一本书。
“妈今天有下去晒太阳吗?”
陆若舒看上去心情不错:“下午太阳落山下去散了会步,烟烟,你猜猜谁陪我去的?”
“谁啊,阿姨吗?”
她想香槟玫瑰置入花瓶,走近一看,花瓶中插着一束康乃馨,还很娇艳,像是刚插上去不久。
“妈,这康乃馨谁送的?”
“也是那个陪我散步的人送的,你能猜到吗?”
神神秘秘的,凌烟忍不住笑道:“你好歹给我个线索啊?”
“是你以前一个,非常要好的好朋友。”
以前,要好的好朋友?以前的朋友大都时间冲刷掉了,名字都有点模糊。
“陈……陈一瑶?”
陆若舒摇头,“不对,不过那孩子也姓陈。”
不晓得母亲今天为何有兴致让她猜,凌烟将几个能想到的姓陈的朋友,全都说上一遍。
陆若舒摇头,揭晓正确答案,“是陈靳,以前跟你关系很要好的朋友。”
“啊?”
凌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来?”
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陈靳和“好朋友”
三字拉上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