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陆军长家里的煤油灯一晚上没熄。”
“原来是军长家的铁床又塌了。”
自打西北军区战狼陆军长结婚后,
战士们都羡慕得不行。
从未有过的尝试让男人连夜修隔音墙,
拉着她日日研究。
她无力地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第一次有种被深爱的感觉。
他刚从前线回家,就发现媳妇变了性情,
向来不愿让碰的她,竟然开始主动了。
趁他睡着,偷偷亲了他好几次。
这次他不装睡了:“亲够了吗?”
1987年7月,京海军区家属院。
“呜呜,阿妈……陆叔叔的傻子媳妇又抢我糖吃!”
“天杀的!还要不要脸了!陆营长,赶紧把你这傻媳妇关起来,来家属院三个月就闹得鸡飞狗跳!迟早连累你!”
江穗穗在嘈杂声中睁开眼,脑袋胀痛,两辈子的记忆涌入脑海。
她捂着头痛看着正在哭的小孩,还未回神,一双铁箍般的大手将她拖进屋。
“嘭——”
一道关门巨响,震的江穗穗彻底清醒。
接着,怒斥砸下:“抢小孩的白糖糕吃还装昏迷,江穗穗,你丢人越来越没下限了,是吗?”
江穗穗抬起头,看着一身寸头军装的男人站在面前,一阵恍惚。
他身材高大挺拔,宽肩窄腰,硬朗的脸庞笼罩着一层怒火,深邃的黑眸满是压迫。
“悍荇哥哥……”
她伸手去碰男人的脸,不敢相信自己死后竟然重生回到三十多年前。
“别碰我!”
男人躲瘟疫般退后,接着就掏出离婚报告甩在江穗穗的手上:“屡教不改,我惹不起你这个祖宗,你从哪来就回哪去!”
手不疼,心却像被割住。
“……不……不离婚。”
江穗穗越着急,嘴越结巴,她祈求望着男人,又慌又怕:“我错了……我保证不会再做让你丢人的事。”
陆悍荇脸色闷青,容忍已经到了极限:“你哪次没认错,哪次又真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