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照着我说的做!”
刘勇说完就向前跑去。
石墨无奈,只能照做,屏住气息,快的向前跑。
那三名黑衣人骑着马一直在疾驰,石墨看着自己的义父越跑越快,只能咬牙跟上。
这样,跑了足有一个时辰,刘勇让石墨歇息一下,石墨喘着粗气说,“义父,要不还是你自己去吧,我还是回家等你回来吧!”
石墨是真的累了,一个时辰啊,她跑了一个时辰,就不能买匹马吗?
“不行,出都出来了,我们歇一会儿,一会儿继续。”
就这样,石墨和刘勇跑了三天,终于跑到了云州,刘勇在云州买了一辆马车,采购了流放路上需要的物品,然后赶着马车去追流放队伍。
石墨坐在马车车辕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跑了三天,没把她累死。这到了跟前了,倒买了一辆马车,这她和谁去说理去?
出了云州也就百里地,刘勇就赶着马车追上了流放队伍。
石墨看着慢悠悠前行的队伍,跟刘勇说了一声,就进车厢睡觉去了。她已经三天没有好好睡觉了!
晚上,石墨还在睡觉,就听外面声音嘈杂,有哭声有喊声。石墨翻了个身,用被子把头蒙住,烦死了!后来又一想,义父,刘勇还在外面,就又赶紧从车厢爬出来,看到刘勇不在,就跳下马车往声音嘈杂的地方跑去。跑了没几步,又停了下来,这车上都是生活用的物资,可不能出了闪失,就又返回马车,站在车辕上往远处看。
远处,一堆人挤在一起,有哭声有喊声,还有人不知道在吵嚷什么,声音混在一起,石墨听不清楚也看不清楚究竟生了何事。
过了没一会儿,石墨就见衙役拿着鞭子开始抽人,没一会儿,人群散开了。
过了一会儿,刘勇回来了,告诉石墨,沈老夫人死了。
石墨挑了挑眉,想说死人不是很正常吗?这要是流放路上不死人,那才奇怪呢!但是看了看刘勇脸色不好看,就没吱声。
石墨觉得有些内急,和刘勇说了一声,就往旁边远处走去,这流放队伍露宿的地方一定是开阔地,为此,石墨走了很远。刚解决完个人问题,就见一条蛇从她面前游走过去。毒蛇!
石墨上前抓住蛇的七寸,那蛇的身子缠在石墨的胳膊上,石墨觉得这样回去好像有点不合适,就把袖子往上撸了撸,把蛇的身子盖住,然后捏着蛇头就往回走。
这个时候,正好有个衙差抓着一个妇女往她的这个方向走来,石墨朝着那衙差走了过去,看了看那妇人,对着衙差说,“小娘子长的不错啊!”
一边说着一边把蛇扔在了衙差的脚面上。
那衙差大叫一声,石墨低头一看,大叫一声,“啊!有蛇!”
说完撒腿就跑。
那妇人一听,有蛇,吓的立刻腿软的瘫倒在地上。
其他的衙役听到衙役的喊声,又听到石墨大喊有蛇,就跑了过来,赶到的时候,那衙差已经紧紧的掐着小腿,说,“快,赶紧把毒血放出来!”
衙差们好一阵忙乎,放了不少毒血出来,但是那衙差的腿还是肉眼可见的肿了。
那妇人还昏着,周围那么多衙差在忙乎,也没有把她吵醒,石墨看了看那妇人,转身回到了马车上。
那妇人被衙差给拖了回去,直接丢在了人堆里,她这才醒过来,呜呜呜的哭泣起来。
石墨一见觉得无趣,感觉到肚子饿了,就从马车上拿了铁锅出来,准备做饭。
“你干什么?”
刘勇问,
“做饭啊!”
石墨觉得奇怪,她拿铁锅不就是为了做饭么。
“有水吗?”
刘勇问,
石墨一听,眨眨眼,她想起来了,这地没水。无奈,她又把铁锅放好,拿出一个馒头啃了起来。
“那蛇是你放的吧?”
“嗯!目前来看,多此一举!”
“都是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你以为她们的胆子有多大?”
“胆子大不大不知道,跑总该知道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