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我会一个一个来的。
白杉的话把李雀以及其他人唬住。
魏沓翔把李雀拉在身后,眼神凶狠:“你和沈屿一样拎不清,为了一只狗轻视人命!”
白杉快上前就是一个重重的耳瓜子,啪的一声巨响抽在他脸上:“老子就轻视了怎么着?”
在魏沓翔怒回手之前,沈墨眼疾手快把白衫拉开危险之地,这哥儿怎么跟沈屿一样又菜又爱惹火。
真是不怕挨揍会疼。
“干嘛呢这是,都守着我家?”
沈墨听到沈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头更是大了一圈。
沈屿在白杉和他们吵起来那一刻就想出来,又怕给沈墨惹麻烦,从后门出去绕了一圈,假装刚从外面回来。
他自然站在白杉面前,挡住这道瘦小的身形。
像是才看见自己家被砸得稀巴烂,沈屿呆住,看向来抓他的一群人:“为什么要砸烂奶奶留给我的家,我做错什么了吗?”
说着,他眼眶蓦然红了,泪珠一滴滴往下砸。
除了李雀魏沓翔道士,在场其他几个男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觉得自己做了件天大的错事。
最心疼的是沈墨,知道他这眼泪五分假,还是克制不住把他搂怀里,沈屿假意挣扎一下,挣不开就放弃了。
“忘记跟你们说了,我不单单是沈屿的邻居,还是他未来的先生。”
沈屿头被按在沈墨脖颈里。闻言偷笑顿在脸上。马上又清晰感觉男人喉咙里传出来的震动:“不要觉得他好欺负。”
沈墨眼神冰冷,锐利的目光扫过神色各异的男人们脸上。
魏沓翔一行人不情不愿走了。
沈墨带给他们不好惹的气势太强烈,村委会又不肯帮忙了,他们可能会打不过。
说出去也不好听。
回到魏宅,察觉出李雀魂不守舍的模样,魏沓翔拉着他,狠狠把他贯在墙上,凶神恶煞瞪着他:“你今天什么意思?”
“看上那个男人了?可惜人家是沈屿的男人,你没戏。”
“翔哥…你在说什么,我没有…”
李雀背部顶着坚硬的后墙生疼,眼泪哗的一下就落下来。
“装什么?你刚才看他那眼神都在拉丝,喜欢就去巴着他啊?还留在我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