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孰能无过。
除去真正该死的人。
沈墨看到地上那张符,不由得冷笑一声。
好一个低级到不能再低级的伤害。
把这张符化成水喝了,都只会让他本就快掉落的毛立马能掉而已。
“你们知道什么?”
魏沓翔站在道士阵营,把自己做的梦又说了一遍。
“可拉倒吧,一个梦能说明什么?你受实际伤害了吗?我看是你平时和李雀杀的狗太多,它们来找你报仇了!!”
开口的,是第一个帮沈屿说话的哥儿。
他养了两年的狗,被他那杀千刀的爹为了换点酒钱卖给魏沓翔。
他及时收到消息,哭着求着要李雀和魏沓翔先别杀,他会攒够钱把狗赎回去。
但李雀对魏沓翔以前看上过他的事怀恨在心。
当着他的面,一刀把他唯一的朋友、每天晚上都会守着他入睡的狗狗捅死了。
这次跟着来,也是担心沈屿和他的狗就因为一个飘渺的梦境、魏沓翔的一个猜测、村委会无脑的态度,被欺负,甚至被杀死。
他得站在孤立无援的沈屿这边。
况且小时候沈屿还说过,他是他最好的朋友。虽然后来随着时间、长大忽然就渐行渐远。但他还是把这句话保留在心中。
“你和这臭道士狼狈为奸,思想一样肮脏,你们敢这么做,绝对会不得好死!”
他对魏沓翔吼道。
“如果真的有冤魂,沈屿的爹娘,奶奶爷爷不会放过你们!”
哥儿说的这段话,让在场跟风过来的村民们脸色变了,接着66续续脱离部队。
最后只剩下魏沓翔和道士,李雀和村委会几个、以及为沈屿说话的那个哥儿。
“白杉,我之前是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你也不能这么说翔哥吧…”
“他不完全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大家呀…你难道就不害怕杀到你头上来?”
李雀挽着魏沓翔胳膊,楚楚可怜说。
“我问心无愧,无所畏惧。如果真的死了,那我也认,反正我老早就想和我的小白团聚了。”
白杉的狗就如它名字一样,是一只通体长白毛、被他养得膘肥体壮的狗子。
他看向李雀眼里染着浓浓恨意:“你做的,不是一件可以轻飘飘掀过去的错事!只有你死了,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白杉一开口说话,沈墨就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在波动。
他试着压制,那股波动像是要从他身体里跳出来似的,反抗得越来越厉害。
沈墨明白它的意思,想安慰白杉,想完成他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