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着,上前几步直接扣住男人的头,将其嘴里的药强抠出来,“想死,想什么呢?做梦一样。”
一掌劈向后颈,男人直接倒在北冥啬怀里,眸子沾满血丝,恶狠狠的样子。
“凶我?信不信我干死你!一枪子直接干你脑瓜里让你扣都不扣出来。”
最后将人直接拎在肩上,打包带走。
玫瑰小楼。
北冥闫自从陪小家伙吃完早饭就一直待在书房里。
今天特殊情况,她既要将手里的数据提取出来,还有小辞的事。
关于奶团子的身体绝对不能再拖了,今天一并解决。
萦夙一天都在实验室,宋染跟在屁股后面解释。
“辞也是因为他母亲在怀孕的时候一次外出感染上病毒,并且没有做好母婴隔离所以从出生身体就不太好,后来身体里的病毒发生变异难以剔除,很大地亏损了他的身体。”
“什么病毒?”
萦夙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宋染。
“圆形珠藻病毒,一种以哺乳动物为主要宿主的ran单链病毒,变异性强,而且是终身性的。”
宋染每次想到这种病毒要跟着男人一辈子,直至死亡心底就一阵酸楚。
萦夙听了也是蹙眉,但结果并不是太坏,至少毒性是可以控制的。
她认识这种病毒,一般感染上之后确实难以剔除,很大可能会跟随至寄体死亡,挺折磨人的一种病毒。
”
上一次凌晨后的表现是经常性的还是不定时偶然性的?”
“规律性的,每月的既往日凌晨至早晨六点会不间歇地身体疼痛,那时候只能由止疼药缓解。”
君辞也坐在软椅上看着两个人交谈,由于实验室温度过低男人裹得很厚,白净的脸庞略显病态。
腮帮鼓着,仰头,精美的下颔线白皙纤长一丝赘肉也没有,嘴里正在嚼泡泡糖。
没意思,
姐姐正在做自己的事情,顾不上管他也没心思管他。
呵,果然啊,女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都是骗人的。
“啪——”
的一声,泡泡糖气球爆开,君辞也懒懒地再嚼。
两个人依旧没往这边看一眼,
手懒散地依在软椅横木上,悠闲地躺着好不自在。
北冥闫做好十个大纲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出来看一看软团子。
门被推开,就看到一只圆滚滚的脑团子正悠闲地躺在软椅上,嘴口嚼着什么东西腮鼓囊囊的,白净的胳膊从宽大的衣服里露出来晃呀晃,过分惹眼。
听见响声男人也没有扭过身,反倒将椅子往前挪了些。
北冥闫无奈勾笑,从后面抱住小软团子亲上去。
“小辞在这里好悠闲啊,要不陪姐姐放松一下?”
殷红的唇瓣至白嫩嫩的脸颊,香甜味儿溢了她一整脸,忍不住再啃上几口解馋。
“亲亲。”
君辞也随后主动亲吻北冥闫的唇角,手捏一捏女人的腮帮子。
不舒服,一点肉肉也没有。
北冥闫的脸部轮廓清晰分明,一笔一画如同雕刻般,丝毫没有半分赘余,矜贵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