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简直将他的心碾碎了,逆子一个。
君辞也心底正烦闷,殷红的凤瞳淬寒,正欲直接挂掉电话。
君盛霆在最后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你不要总是欺负阿止,他是弟弟,你平时多让一下不行吗。”
听到这君辞也彻底怒了,“阿止阿止,喜欢你就找君辞止去,管我做什么,没事别烦我行不行?”
君盛霆还想再说什么,但电话已经被对方挂断了。
听到那个恶心的名字君辞也浑身都难受,他们都喜欢君辞止那都去找君辞止去,找他做什么?
长睫轻翻,面色苍白的男人蹙眉闭上眸子。
过几日便是既望日,那一夜的凌晨过后,又是新一轮的折磨,应该会更疼吧。
他想要丫头陪着,可有些不太可能,女孩又跑了,哼╯╰。
愤怒地将抱枕扔到一旁,男人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果然,女人在床上的话根本不能相信,她们提上裤子就忘!
戒堂,清晨的光透过窗纱落到地上。
女人微阖着眸子,眸底已漫上血丝,神色依旧清冷,矜贵。
后背的衣服已经被血水染透,沾在后背上,身旁聚了一滩粘稠的血迹,光泽已近暗沉。
抬头望向墙上的计时器,才十五个小时,还有一百一十多个小时。
冰冷的桃瞳敛起懒散,颇为无奈,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怪她年纪太小,不经意便着了那老家伙的道,之前最多跪过四天的,这一下子就是一周。
难搞
她以后再也不嘲笑北冥啬了。
这个小家伙估计还在睡觉吧,而她正在跪板板,这差别也是没谁了,她也想睡觉。
算起来这已经是她第二个通宵了。
想着,北冥闫睁开眸子,别一会儿又让后面的人以为她在偷懒,再超级加倍。
君辞也起床也没见到女孩,仆人已经做好早餐。
“你们家小姐呢?”
君辞也忍不住问。
仆人双手握住放于腹前,轻声明了地说。
“小姐正在戒堂受罚。”
“受罚?”
君辞也微惑,好端端得为什么受罚。
正在干饭,恨不得将头栽进碗里的宋染终于得空抬起脑袋,同样满脑子的疑惑,“受罚?”
仆人看了宋染一眼,男人嘴角还沾着米粒,嘴里鼓囊囊的,仿佛他来这的目的只有眼前这碗饭……
嗯,她们玫瑰小楼的伙食确实不错,一直都是五星级大厨坐镇。
礼貌一笑,“嗯,小姐正在戒堂受罚,从昨晚便开始了。”
君辞也眸色蓦然紧张起来,“戒堂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