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不回失去的灵魂,可他不能一无所有。
及时止损如何呢?
细长的丝线在与银色的月光融为一体,埋没在月光里。
夏寒看不见那些。
他们一丝一缕地缠绕着她的身体,从脖子,到四肢,悄无声息。
晏礼不会折磨她,浴室和走廊,那只是惩罚。
他想杀了她的时候,总是迅速的。
也许会很痛。
但那是为了铭记。
只有一瞬间而已。
丝线刚要收紧时,夏寒却忽地动作,伸手抓住了什么。
晏礼的呼吸重了,闷哼着发出粗喘。
很动人。
在一个女人的耳朵里听来。
夏寒察觉到阴处流溢出更多的水液,手心用了力气,摩擦着那根粗长的、蠕动着的阴茎。
她能够看见那根深色的东西上也有凸起的筋,它及其富有生命力,在她手心里弹跳,让她忍不住用力想要压住它。
伴随着她的动作,晏礼会发出好听的声音,他看见了她的反应,他在故意发情。
她不知道自己再次与死亡失之交臂。
那些细小的丝线蛛丝一般粘人,盯紧猎物便会囚锢着他们不放,等待着他们挣扎的毫无力气时,主人尖锐的獠牙刺穿他们的生命。可蛛丝也是小蜘蛛的温床,他们可以在上面做很多事。玩耍,休憩,繁衍,成长。
晏礼的蛛丝很听话。他们有时候远比夏寒要更了解晏礼的心意。
在月光洒满的阴暗处,柔软的丝线顺着纯白的裙摆蜿蜒而上,探进tt少女敏感私密的腿心。
夏寒仍旧一无所知。
她脸上带着细小的水痕,像是玫瑰花瓣上落下的露珠。
“晏礼,我学着去爱你,你放了他们,可以吗?”
真是善良的小姑娘。
晏礼轻吻上去,舌尖卷起她的泪珠,伸手带着她的手快速地上下撸动。
夏寒的手心被磨红,火辣辣的疼,阴茎在她手里胀大,随着一声一声加重的喘息喷射出黏稠的白浊。
夏寒觉得脏,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握住。
“宝宝,我总得先吃饱。”
他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带着她的手再次接触到那根,刚刚疲软的阴茎不知不觉间又坚挺起来。
夏寒的被烫到一般缩回手,呆呆地问:“怎么会……”
这么快。
晏礼被她可爱到,轻笑着用鼻尖去碰她。
“说过了,我在发情,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