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着我,启口:“没有我在场,不准喝酒。”
“嗯。”
脸上瞬间浮起两朵红云。
看来昨天晚上的冰块根本就不是梦!那个,大冰块,应该就是,宫玫吧?
那我喝醉之后,耍酒疯的样子肯定很糗!
我还以为他是一个冰块!天啊!没脸活了。
他看着我懊恼抓狂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笑?赶紧把那两个人弄到车上去!”
我搓搓衣摆,低着头钻进车里去。
他不用吹灰之力就将那两个男人塞进阿渔的车里,紧接着他也坐回司机座上。
“宫玫,你能不能从阿渔的身上下来啊?你呆在他身上太久的话,他会生病的。”
我弱弱地说着。
这话一出,不用想,宫玫绝对会很生气。
“晚上再说。”
他出乎意料地轻描淡写一句话。
“你不生气?”
我愕然地看着他。
他启动车子,不急不缓地开着,就跟出来度假一样。
“为什么生气?”
“就是。。。。。。”
我呐呐地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把头埋的更深,
于是,我不说话,他也默默地开着车,又是一阵静默。
偷瞄好了几回,阿渔的样子让我有点膈应,可心里想到此时的阿渔非阿渔,而是宫玫,就有说不出来的窃喜。
酝酿了许久,看着乌云中渗透出一缕阳光,心情更加大好,就开口问:“宫玫,你知道去阿渔他家酒庄的路怎么走吗?”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笨?”
他戏谑地看了我一眼。
我哑然。
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持续了一会,我还是忍不住再开口:“宫玫,你是怎么把那个男人给制服的啊?”
他淡淡地朝我瞥眼,而后专心开车,嘴上微启:“你说呢?”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我抬起头来,故作正经。
好不容易聊上了,我现在整个脑子都是兴奋的。
“等你是我这种程度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无语。
要跟他一样,那不就是要我死吗?
这样一来二去,还是回归一片安静。
我在想,我跟宫玫的沟通方式似乎就是他不断虐我,我不断受虐,那自己不就很可怜?
“真是傻。”
他笑了笑。
“说谁呢?”
我即刻瞪着他。
“刚才对号入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