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父沉默了会儿,看向沈栀睛的眼里带着责怪。“你究竟怎么得罪他了?
沈栀睛眼睫一颤,满心苦涩。
她没得罪傅景深,他现在针对晴荟,不过是在为了哄许珞西开心。
就像那天他毫不在乎的揭破两人之间那层遮羞布,让她当众难堪。
越想,沈栀睛心脏就像被蚂蚁噬咬,大片大片泛起刺痛。
这时,沈父的声音突然响起:“栀睛,你接管晴荟五年了,这些年你把公司管理的很好,我也没说过你什么。但这次……”
他叹了口气:“晴荟是我和你妈半辈子的心血,无论如何公司都不能倒!你明白吗?”
沈栀睛懂,可这些天她能做的,能找的人,都找了个遍,根本没有人愿意帮晴荟!
她……还没怎么办?!
心脏充满了无力与颓然。
可抬手对上沈父的目光时,沈栀睛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卧室里。
商求合作的电话再次被挂断,沈栀睛站在落地窗前呆怔了很久。
天色一片漆黑,玻璃里映出她单薄瘦弱的身影。
还能找谁救晴荟呢?
沈栀睛想着,心里有一个名字反复冒出,又被压下。
傅景深……
她在心里轻喃着这个名字,好久好久,还是向现实妥协。
沈栀睛忍着心里的酸苦掺杂,拿起手机给傅景深发了条消息:“见一面吧。
皇冠酒店。
总统套房里,沈栀睛到时,傅景深已经站在落地窗前。
男人背影宽阔,让人无端想要依赖。
曾经何时,她不止一次靠在傅景深的后背上,感受着两人间流淌的爱意。
可现在……分毫不剩了。
沈栀睛咽下苦涩,字字沙哑:“你能……放过晴荟吗?”
傅景深眸色深邃,看不出情绪:“这就是沈总求人的态度?”
沈栀睛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你想要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
傅景深眸色一暗:“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