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如今再对比起旁人,仔细巡查下他们才分外可疑罢了。
而且即便是这样可疑的前提,如果不是他们此行的目标之一也与那个白氏有关,谁会把这些事情联想到一起?
陆渝川啪的一下把眼前那些合上了,说来说去,事情懂了,进展没有,“不想了!”
跟他们这些人说话可真没意思呀,“就是说这一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我们现在的目标。”
陆渝川拿起合上的书页卷起在半空乱晃。
“还是图。”
春猎是春猎,图纸是图纸,就算是知道了他们之前的某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可陆渝川诚觉他们又非大理寺。
来到江南也不为断案,打探好的消息传回去,然后再把另一件事做了,指不定还能余下几日的好时光共游江南。
可东西确定了,谢然又觉着又哪不对劲。
外邦,春猎,二皇子,江南。
这些上一世都曾发生过的事情,那么还有不曾的,是什么?
“啊!救命!”
底下一层的叫喊突然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谢然回头,他们几步跑到窗框旁向下,就瞧见人群之中。
一个衣衫褴褛,约莫着不过总角之年的孩童伸手死死拽住身旁一个青衣公子。
那公子怕也是自睁眼来到这世上至今,有生以来头一遭,遇到这状况一时慌不择路。
死命想要挣脱,但奈何那孩子总有不知何来的牛劲,黑乎乎的小手在他的衣摆上留下一串串黑印。
同行的人都离了三步远,青衣公子眼中有绝望,看着那孩童仿若是什么恶鬼。
这是什么事?
人群那头都瞧见拿着扫帚出来的伙计。
“等等。”
陆渝川突然扒开了他们,然后面色一变,“那孩子……”
胳膊下露出的地方,似乎有几块痈疮。
不是我
“是疫病吗?”
景阳的话语几乎在他们每个人脑海中炸起。
谢然探出上半身,身侧一阵风过。
秦岁安一手撑上围栏,整个人就已经向下跃去。
“小安哥哥!”
……
小筑一层。
片刻前谢然伸手抓了空,顺滑的布料从指尖堪堪滑过。
于是他转头就往外面的楼梯跑,景阳和陆渝川对视一眼也立马跟上。
他们可没有秦岁安那般可以直接从二层一跃而下的身法。
结果一路跑到人群聚集的地方,谢然就听到从道路的另一头跑来几个镖师模样的人。
一把扯开了那孩童抓住公子不放的双手。
并有为首的一人抱拳,朝周遭众人敬礼:“抱歉,给各位添麻烦了。”
这是什么情况?
谢然左右正看着,谁知身后就突然伸出一只手,往后退的时候悄无声息,谢然只觉自己好似贴上了另一人的胸膛。
他谢然这辈子大概也只能,只情愿,只甘愿的去做一个人的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