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所写,几日前那场战役的同时,楼兰大火,逆党刺杀楼兰王,后跳进毒窟,二王子派国师带人下窟多方探查。
直至终于堵杀贼人于断崖之口。
不日,二王子希米雅即将继任楼兰王。
在养伤
除夕守岁,大雪纷扬。
又是一年新春,京中形势稳定。
于是派遣锦衣卫带人北上,绕道江南,商议内政。
“这场战又打了几个月了。”
大周不能分裂,过春新皇又派遣顾慈去到北域,请公主回京。
转眼又到了夏季。
当年的五殿下也在成长,坐到那个位置上,总有变得不识亲情那一天。
“所以,那又关我什么事?”
北域往西,几乎隔了千里的一座小城镇下。
村中美景秀丽,院外鸟语花香,推门出去除了一地的黄鸡还有一条爬满田螺的沟渠。
门边,一个文客大咧咧的坐在门槛边,晾晒着手中新画的笔墨。
“给你提个醒罢了。”
青衣男子举扇吹了吹,墨迹干的很快,他的神情也因此逐渐满意。
“毕竟,你不回去,他们都以为你死在外头。”
院中有个摇椅,和青衣男子对话的那人面上盖着一张硕大的荷叶。
“他们这大半年来战打的辛苦,想来也都是以为了什么,憋着一口气,要报那个仇呢。”
耳边絮絮叨叨,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躺在摇椅上的谢然也终于受不了,起身,拿开了脸上那片荷叶。
“那我有办法?你放我走啊!”
说完这句话他就立马扭曲头疼,一个泄气,整个上身继续摊回去。
倒是给他这一吼,院子里的鸡扑腾着翅膀,坐在门边的君玉霖停下了动作抬眼。
沉默了……“不行。”
说完不太在意的起身,这个问题好像真是多问了。
谢然闭眼,不想理会他们两。
主要是君玉霖和另外一个他。
“不是我特意为难你。”
君玉霖边说边将自己的作画往旁边架子上一夹:“跟你说了回去,又实在不愿意让你走。”
“可是我当时游历捡到你,你呀……”
停停停!
谢然抬手,希望他不要再罗嗦。
半年了,他已经不止一次从君玉霖那听到往事。
谁敢信楼兰王宫边上那毒窟里头居然一直有一条小道通往悬崖。
那个时候秋满霜带人追的紧,所以谢然对着崖口不是爬下去的,而是摔下去的。
“行吧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