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可珍惜这条贱命吧。”
“毕竟你就这一条,玩坏了可就没得哭。”
不和疯子论长短,秋满霜现在能将谢然好好的安放在楼兰皇宫那全都是因为半月前。
被关在暗牢的谢然不知怎么的,居然能放火烧了那地,而且按他不管不顾的打法,明明先前都是一个不会武功的闲人。
可入了夜后,这个谢然好似与他们所有人认识的不同。
下手又狠又绝,而且如果真的鱼死网破,他跳下毒窟没被里面的虫子咬死,倒是吃了里头不少的宝贝。
哪有这种人啊!
像是连人也能吃,眼底毫无半点对待天地神灵的敬畏!
白日是个小绵羊,一到黑夜或者什么必要的时候就突然变身修罗,看着是有点疯病,就是不知这种如果告诉正常点的他会不会。
“国师。”
谢然丢了个解药入口,然后顺势又拿走了一瓶子里的东西。
“想什么呢?”
抬眼又看秋满霜,他晃晃椅子,像是随口问一问,“你不会是想告状?”
打了个哈欠,谢然就彻底放松下来靠着躺椅说:“你可别忘了,你们那个楼兰王。”
因为谢然吃掉了毒窟里的许多东西,里面包括点药引,当然他是故意的。
换了一个地方,不给自己找个位置,难道等人给他做安排?
有啊,安排好了的他不满,谁爱在地牢谁在。
反正他不在。
所以,谢小然那个乖宝宝就更不能在了!
……
翌日
谢然临近午时才清醒。
看着外头送饭的侍女,瞧见他醒后又上前,“公子,用膳了。”
头晕,谢然抬手捂着脑袋,总觉得近日越睡越长了。
余光一瞥,才知手腕出多了个纱布。
裹的层层迭迭,奇奇怪怪。
还有,屋中多出个瓦罐……
突然多出的瓦罐!??
谢然脑中灵光一现,然后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赤脚下床跑到铜镜前。
对着镜中的自己莫名其妙发问。
”
是你吗?”
谢小然
铜镜那边没有回答。
也很难有回答吧?
外人看他会觉得他疯了才在这头自说自话。
不过没有得到答案谢然也不会心急。
就像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世上一个不会与他闹脾气的人。
他们六岁就已经认识,不过,“好久不见。”
谢然将目光又移回绑带。
……
雍城。
就只隔着这一片黄沙,甚至没有几座连绵的山脉,沙尘涌起的尽头,就是几国交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