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她了解他,他对应该如何折磨她,也很是熟悉。
当晚,她几乎不着片缕,被洛钰铭绑在了床上。对,就是明日大婚之时,他与苏西的婚床上。
大红色的喜被,映衬着她的身体,更加雪白而晶莹。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一寸一寸地丈量着她的身体。
拾月的精神濒临崩溃。她一遍遍地道歉、说她错了,她一遍遍祈求他,求他停下、求他杀了她。
他对她的折磨一直持续到寅时(凌晨4点左右),拾月声音嘶哑、满脸泪痕、眼神麻木,面容憔悴地提醒他,“殿下,该更衣了。今日是你与苏小姐大婚的日子,万不可误了吉时。”
“姑姑,最后一次。”
他紧紧盯着她红肿的双唇,声音也沙哑得厉害,语气掺杂着欲念更有对她的警告,他希望她记住这个教训,逃开他的想法这是最后一次。
“唔。。。”
她说不出话来,她好痛。
又过去了约莫半个多小时,他终于给她松了绑。拾月感觉她的整个四肢都充血了,被捆了一夜,也挣扎了一夜,她的两个手腕、脚踝都被勒出了多道深深的血痕。
她得赶紧起来,她得赶紧从他们的婚床上起来。但她的四肢像是齐齐背叛了她,不听她的使唤。
她最终还是眼角含泪,只能乖顺而屈辱地求他,一整晚他要求她这么叫他,“钰铭,求你。”
洛钰铭听见后没有作答,转身去拿来了药膏。低头附身给她细细涂抹,那认真、专注的模样,轻柔地手法,配合着时不时往她的伤口上吹一口气,他看着她的眼睛问,“姑姑,疼吗?”
直叫拾月恨得心都在流血。但她学乖了,她说了句,“疼。”
他脸色有些愧疚说,“对不起,姑姑。弄疼你了。”
但接着,又换了个凌厉的眼色,说,“但我相信姑姑应该不会再让我失望的,对么?”
拾月立马点点头,颤抖着声音道:“不会了,不会了。”
给她上完了药,洛钰铭又开始给她穿衣服,她就像个破布娃娃般任由他。
然后他当着众位奴才宫婢的面,亲手把她抱回了她的住处。
这一次,甚至没人敢多看一眼。
这大喜的日子,华清殿院子里的泥土都隐隐泛着红。
拾月本该跟着他去迎亲的,但洛钰铭考虑到她的身体,大婚之事繁琐,即便是她没有遭遇昨晚,以她的身体多少也会有些支撑不住,便特许她不必随他迎亲。
他换好了吉服,兴致勃勃地想让拾月看看。但拾月此刻已经累得晕睡过去。
洛钰铭没有唤醒她,只是在她的床头小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等确定他走后,拾月才终于睁开了眼,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
“小花!”
拾月差小花去太医院找商舍,问问给她调养身体的药,如何了。
小花回来说,“姑姑,我刚刚去问商太医药如何了,可商太医古里古怪地说什么,皓月亭二一一二一?然后给了我一张草药单子。”
拾月展开一看:鳖甲山楂夏枯草瓦挖草土三七
顿时就明白了,给她制备的药在皓月亭那边的假山下。拿出火折子吹燃后,就烧了那单子。
“姑姑,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