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狠狠剜了一眼尤初,“那就不用检查了,回屋!”
她先进去。
她带了头,连带着绣姨和云妈都瞪了一眼她。
尤初不看她们。
她微仰头看着不远处的风景,下颌与脖颈的弧度流畅漂亮得惊人,肤色白白嫩嫩。
秦肆不知为何笑意加深,说:“今天的云真白。”
尤初本能地抬头看天空,阴云密布,哪里来的白云。
等她低头时,看到绣姨和云妈对秦肆投来一副敬畏与忏悔的表情,这是怎么了?
尤初进去,她走后秦肆对绣姨和云妈道:“二位长辈,眼珠子不是这么用的,若用不到正处,不如挖了。”
绣姨和云妈打了一个寒战!
“认清自己的身份,奶奶能做的事情你们不能。”
“是,大少爷教训的是。”
秦肆抬腿进去,才走了几步他猛然回头,十米之外的盆景树上藏着一个人,池芯?
她干什么?
他目色一转,吩咐云妈:“把她叫进来。”
“是。”
……
梧桐苑大厅。
古式的红木建筑,处处透着韵味与奢华。
老夫人在主座,她下面是秦肆,尤初站着沏茶,一举一动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儿,优雅、赏心悦目。
秦肆两指撑着太阳穴,看得光明正大。
尤初无数次感觉到那强势的眼神,她好几回都做错了步骤。
秦肆涔薄的唇角含着一根烟,说得玩世不恭:“奶奶,您把小弟妹吓得茶都不会泡了,您老人家日后能温柔点儿么?”
老夫人拍拍桌子:“把你那脑袋给我转过来。”
“再看看。”
“肆儿!”
秦肆不得已转头,“行,那我看您这个大美人。”
老夫人的没好气的,“你少给我贫嘴,尤初没怀孕,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这一大早还不够让人糟心的,你还想让奶奶心中不快,你老看她干什么,那可是你弟弟老婆!”
“是么?我还以为尤初只是你们祖孙俩的玩物呢?”
秦肆坏笑:“都成了玩物,加一个我又有何妨。”
尤初的心跌入谷底,像进了深渊被一张网给勒了起来,让她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