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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船舱后,白敬时才卸下紧绷的神经,扶着桌子坐了下来。
“嘶!”
只是微微动了动手臂,右侧手臂处传来了一阵刺痛,险些都握不住手里剑。
费力将剑放在桌上,白敬时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右手,看来最近一段时间是不能再用右手了。
忍着疼痛将外衣脱掉,再拨开里衣,伤口虽长,好在不深,应当未伤及筋骨。
头疼的是背上的伤,虽不重,但他确实不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