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冰凉的触感从肌肤蔓延到心脏。
江秋眠呼吸有些不稳:“萧晨安,我有没有参与我爸的生意,这三年你不清楚吗?”
萧晨安面无表情:“有没有,查了才知道。”
他擒住江秋眠的胳膊,就要押着她往外走。
却被萧执与拦住:“你绝对弄错了!眠眠她不可能会参与江氏……”
“萧执与,妨碍公务,你也想被刑拘吗!?”
萧晨安冷脸打断。
两人对视的那秒,萧执与被人钳制住,按到边上。
萧执与挣扎着,额上青筋暴起:“萧晨安,这就是你答应的会好好照顾她吗?你这个背信弃义的畜生……”
萧晨安置若罔闻,径直路过他,押着江秋眠上了车。
海城公安局,昏暗的审问室内。
萧晨安目光凌厉:“坦白从宽,抗拒从萧。”
江秋眠带着手铐坐在椅子上,满眼麻木:“我不知道该坦白什么。”
闻言,萧晨安朝着边上黑沉的单面镜看了眼。
一同审问的的萧方念挑了个话题:“说说你爸,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秋眠看着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只觉得讽刺。
见她不说话,萧晨安从证物箱拿出照片放在桌上:“看看。”
江秋眠扫了眼,脸色骤变!
照片上竟然是许久不见的父亲,他穿着狱服,满头白发,脸上带着青紫。
她迅速伸手,想要再仔细看看。
照片却又被萧晨安拿走:“我和你领证那天,江世汉拒捕,受了不少伤。”
萧晨安的话让江秋眠眼眶发酸。
她甚至不敢去想那天父亲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你和萧晨安出去?那爸爸等你回来吃饭。”
江秋眠霎时心如刀割,隐忍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见状,萧晨安转头,目光沉沉的看向黑色的单面镜。
片刻后,有人推门而入,声音里难掩激动和喜色:“萧副队,果然像你说的,江世汉看到江秋眠哭后就招供了!”
江秋眠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