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在广众之下,用枪杀的方式
陆焉臣不关心这件事背后的复杂,随便翻看了两张,转而把平板递还给秦叔,问起:
“她跟徐想有来往吗?”
他只关心这个。
徐想没有那么大的八卦心,以前从来不看任何娱乐新闻。
虽然她看了好几个明星主页,但他能捕捉到徐想看这个宋希君时候的尤其认真。
“没有。”
秦叔给予一个肯定的回答。
见陆焉臣眉宇间未松的郁结,秦叔低头,“对于徐小姐性格和行为反常这块,福克纳教授说,可能是因为磕碰,造成papez震荡受损”
“福克纳还说,也许是人的一种自愈能力。徐小姐的抑郁倾向转好,对您的态度也大幅转变,这样不好吗?”
陆焉臣拧眉,没有说话。
以前,他奢求着徐想看他的眼神能不要总是含着冰或刺。
现在不但没有冰刺,反而多了些谄媚或讨好?
但示好之下,又能轻易捕捉到几分熟悉的排斥和疏离感
不但是对他的态度大转弯,就连行为,也大胆了许多。
至少,换做以前的徐想,就算别人欺负了她,她也不敢以牙还牙,做出拿开水烫人的事
他很不习惯。
总觉得像是换了个人?
但她又是徐想。
总之,他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徐想一睁眼,身边的男人侧躺着的,指节撑着脑袋,正看着她——
“你看着我干什么?”
陆焉臣盯着她:“你说了很多梦话。”
徐想心虚,“我说了什么?”
“你说”
陆焉臣说时,突然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脖颈,“原来你不是徐想,你个没人要的贱种,居然敢霸占想想的身体,赶紧从她身体里离开!”
陆焉臣一脸狰狞狠戾,眼圈里翻涌着疯狂的愤怒,手掌虎口的力一直在收紧,想要杀了她
“啊,不要”
徐想突然惊醒,瞪大了眼,看着天花板的白,大口喘着气,好一会儿没缓过来。
屋里擦拭的佣人过来问:“徐小姐,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徐想回过神来,冲她摇了摇头,随即坐起来,问:“陆焉臣呢?”
佣人:“陆先生在隔壁房间,需要我帮您请他吗?”
徐想抹了抹额头渗出的密汗,又是摇头:“不用了,我先洗个澡。”
虽然那是梦,但她清楚的知道,一旦被陆焉臣发现什么端倪不对
等徐想洗完澡去找陆焉臣时,他却不在。
佣人说,昨儿个晚上,艾拉在茶室摔了瓷杯割腕,这会人醒了,陆焉臣正在病房
说的时候,佣人还复杂又小心地瞟了一眼徐想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