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锦:并不是,也有不会唱歌的鲛人。虽然丢脸,但是事实。
“共锦,你和共遥谁唱歌好听?”
共锦: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共遥是挺强的,不然也不会派他出来寻找两位殿下。
至于自己……是被带的那一个。
在众人催促下,共锦腼腆的站到共遥身边捧着双手放在胸前,虔诚的低声哼唱。
共遥的歌声清亮,共锦的声音温柔,相辅相成又是别样的感觉。
众人在恍惚中鼓掌赞叹。
共遥、共锦相顾一笑。
午饭时,两位贵客与几位将军一起吃饭。
共遥问起“苏元帅还没有找到我族世子和公主?”
几位将军:“……”
他们一直不明白元帅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也不敢贸然答复。
“总得慢慢找。”
那可是藏匿于人族的地盘六十年而不被现的鲛人,总得有些本事的。要不然也等不到这两个憨货自投罗网后,他们才现真的有鲛人,还上岸了。
鲛人‘共锦’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人族为什么有五十亿人口,在小小的6地上难道不拥挤么?
上清观
清无观主避而不见,苏铭冶一身黑色道袍,揣着手在殿前站如长松。
寒风习习,翻飞起广袖似蝴蝶张开双翅。
过了今夜,他就要回哨塔星继续抵御外敌。
屋里,清无谈定的喝茶。倒是太荼、太康时不时向外张望,面露难色。
“夜深露重,师祖还是让师叔祖进来吧。”
清无这一生,年少孤独,后来拜师上清,本也了无牵挂,师父赐法号‘清无’,修习道法至今五十有余。
修行之路本就清苦孤独,后来师父带回个小娃娃,成了他一生的牵挂。再后来弟子们笑他,疼爱迟安师兄是否是爱屋及乌。
面上虽笑,心里回答——确实。
清无让太荼太康出去,喊他进来。
苏铭冶进来,抖了抖身上的寒意,搓掌哈气,回暖了就开始嬉皮笑脸的往师兄身边凑过去。
禁不住苦肉计好用。
清无想,‘我是怕你苦肉计?还不是怕生了病,又赖他这地儿。’
他落坐下,剥起了桔子。“我看师兄观中有不少浑水摸鱼的弟子,干脆放下山得了?”
战事缺人,结婚生子也算修行积德不是!
清无不语。
苏铭冶又说,“我回去了,劳烦师兄多帮我看着点迟安。”
他可就这么一个乖徒徒。
清无与苏铭冶虽是同宗,却修的是清规戒律。修逍遥者本就随心而活,结婚论嫁的事情不该他过问。
但清无还是提了一嘴,苏铭冶此举何意?凡有一个人不配合,这事儿就不能成。
“我徒弟我还不了解她?”
姜迟安见色起意的事情做的可不少。
至于此举用意,苏铭冶却只是笑笑说‘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