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名匈奴老卒已经疼得麻木了,此时已经缓过劲来,见张杨与李芸在他们面前、肉麻地卿卿我我,实在忍受不住了,于是喝骂道:
“彼其娘之,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莫要在吾等面前情情爱爱,让人浑身酸痒,实在难以忍受!”
另一人也是大喝道:
“不错,有何手段,尽管冲汝祖父下手,日后,必定会有匈奴勇士,屠尽尔等全族,为吾等报仇!”
第三个人则是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显然是胆子小些或是有所顾虑,不想就此死去!
张杨与李芸正处在情意绵绵之时,突然又被打断,张杨的脸色立即变得一片铁青,松开李芸的小手、跳下了马背,向着三人走去,边走边寒声道:
“好个胡狗,尔等想求死,某偏不让尔等如愿,今日,某便让尔等知道,何为生不如死!”
随即,张杨便来到最先喝骂的匈奴人身前,在这匈奴人的哀嚎声中,咔嚓咔嚓的将其浑身骨骼从手指开始全部踩碎,中途见这匈奴人疼得昏死过去,还用水囊中的水将其浇醒,然后再继续,直到此人彻底死去为止!
如此凶残的画面,饶是李芸对异族充满了无穷恨意,也是感觉到有些不适,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张杨没有去照顾李芸的感受,往后杀戮的日子会更加残忍,李芸若是不能适应,那便留在后方,如此反而安全一些。若是想留在虓虎营中,就得让自己的心,变得比异族更硬、更狠、更凶残!
当然,张杨也不是在虐杀取乐,他是在快打破匈奴人的心里防线,以便快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果然,见识到了张杨的凶残手段后,剩下的那个硬汉也不禁开始抖,而那个胆小之人更是吓得一边抖一边痛哭。
张杨见第一个硬汉已经死去,便来到第二个叫嚣的硬汉身前,冷声问道:
“某问几个问题,谁回答的好,某便放过谁!尔等应该知道,汉人向来是言而有信!”
李芸闻言,不由想到了当初祖父问张杨的问题,险些笑出声来,汉人是以信义为先,但也要看讲究信义的对象,哪有与一群畜生讲信义的。
那名硬汉听闻张杨有问题要问,还是倔强地冷哼道:
“哼!休……嗷……”
咔嚓……咔嚓……咔嚓……
张杨见其不配合,没时间与其比拼耐心,直接将其像第一个硬汉一般踩死,随即,在其身上蹭了蹭靴子上的血迹,一脸歉意地对第三人道:
“这位兄弟,久等了!”
那人一边浑身筛糠、一边高呼道:
“某……某……某招……莫……莫踩……某全招……”
张杨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还贴心地为其灌了口水,以免其嗓子太干,影响接下来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