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弟在游历时,偶然现此处宝地!本欲早早地告诉兄长,与兄长来取一匹宝马骑乘,可惜因伤势作,在家昏迷了一些时日,耽搁了许久。
待伤势稍稍恢复,弟便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迫不及待地请兄长来取马!
兄长且看!此地有如此多的好马,其中更是不乏真正的宝马良驹,如何?兄长心动否?”
吕布听到此处,露出一脸的感动之色,将两只铁钳般的大手,用力地抓在了张杨的双肩上,不顾张杨疼得呲牙咧嘴,对张杨温和地道:
“贤弟,汝为了为兄、居然经受了如此多的辛酸苦楚,为兄着实是铭感五内!好在,贤弟已经找到了宝马,不必再夜夜忍受煎熬,否则,为兄于心何忍呐!
快,贤弟,快去将宝马给为兄牵来,为兄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骑上宝马,去任意驰骋!贤弟,快去,快去!”
吕布一边说着,大手力、就要将张杨推出去。
呃……
张杨顿时坐蜡了,知道自己的把戏被吕布看穿了,不敢再装下去,连忙求饶道:
“弟错了,弟错了,兄长莫要再推了,否则,当真就让匈奴人现了!”
吕布这才冷哼一声,放过了张杨,转过头去生闷气去了。谁知张杨又腆着脸上前问道:
“敢问兄长,弟破绽出在何处?”
吕布冷哼道:
“哼!太肉麻,太过矫揉造作!”
张杨闻言,脸上顿时又是一阵尴尬,心中却在腹诽:这兄长也真是缺德,明明早已识破了自己,还在看着自己如痴傻之人一般,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之感,声情并茂地对其深情讲述,端的不当人子!
就在张杨在暗自腹诽之时,吕布突然转过头来,好奇地围着张杨打量了起来,打量得张杨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出声道:
“兄……兄长……汝……汝这是何意?”
吕布,好奇地问道:
“为兄是在好奇,汝病了一场,头脑变得灵敏也就罢了,性格怎会生如此大的变化,简直是判若两人!
换作以前,汝若想来偷马,定然会堂堂正正、坦坦荡荡地对为兄直言,绝对不屑于做出如此诓骗之举!而如今,汝就好似变得有些……有些……对,是有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而且,之前的张稚叔,亦没有如今这般蛊惑人心的口才!
再就是,汝虽然看某的眼神依然是一片赤诚,可在说起其他事时,尤其是汝刚才在提及区区蛮夷之时,眼中不再仅仅是仇恨,而是凶光毕露,给人一种极其暴虐之感。
正如昨日与为兄比斗之时、汝所爆出的气势、也是极其凶厉!”
说到此,吕布上前关心地拍了拍张杨道:
“贤弟!吾二人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究竟生了何事,致使汝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汝若是不方便对为兄明言,为兄也不问,但汝若是有需要为兄之处,尽可大胆直言,为兄与汝一起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