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符车上下来一位身着白袍的男人,其外貌与西承人大相庭径,闲庭信步的走到两队人马中间,怡然说道。
金男子表情凝重,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打开了车门,向对方迎接过去。
“公羊文达,你不好好在你们画室呆着,跑这里干什么?”
“前日的陨石坠落,我们也想了解一下情况嘛。”
被称作公羊文达的白袍男人一脸笑意的来到金男子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解释道。
“了解归了解,你拦本座符车是有何用意?”
“布莱克,咱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你为什么要明知故问呢?”
公羊文达再次回道。
布莱克冷声回道:“别拿你们上国字词来和本座交流,没这兴致!”
公羊文达拍了拍手,笑道:“我也好歹是琳琅画室的名家,你却如此对我不敬,不怕违了两国之谊?”
“一天天这谊那谊的,快给我闪开,本座公务缠身,没时间跟你纠缠!”
布莱克没时间与其废话,说罢,便转身回到车里,示意司机掉头离开。
公羊文达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拍了拍手,整个人向后退去,随后一排同样是白袍打扮的画师将布莱克的车队围住。
“上国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布莱克忍无可忍,打开车门走上前去,看着包围住自己的画师队伍,无比火大。
“我听闻贵国近日不太平啊,而且你方才带走的人里,有我上国人士,你不该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公羊文达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并且还说明了自己所掌握的情况。
布莱克咬了咬牙,回道:“这个情况,本座也不能给你直接解释,该由议会决定。”
“我的要求也不过分,我只保护我上国人士。”
公羊文达摇头晃脑,一副没把布莱克放在眼里的样子。
看向第二辆车内被人摁着无法动弹的沧澜,布莱克想到什么,随即说道:
“这个是我们教会判定的危险分子,需要我们亲自监管。”
公羊文达也不是吃素的,打开自己的符机搜出一条信息向其展示道:
“外来人士犯事应由其原国处理。”
“你证明不了这人是你们上国的。”
布莱克牙都快咬碎了,本来瞎猫碰上死耗子,走大运的时候,突然被这货给缠上了。
“意思主教大人对他的抓捕是有预谋的咯?”
“……”
沉寂片刻,平静被一个刺耳的声音打破,公羊文达随着声音看去,原来是布莱克的司机叫嚷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我们主教大人的车!”
“面待外宾如此无礼,你们主教品行如此不堪么?”
文达毫不示弱,直接怼了回去。
笑话,连他抱的大腿布莱克都说不过自己,一个小小司机,就敢叨扰碍事。
“你会后悔的。”
布莱克最后没有办法,还是做出了让步,这一反应让文达都有写蒙,实际上他也是在拖时间,因为以自己的级别,还真的留不住这位大主教,这是拼上自己的脸面,强行创造机会。
难道真让自己猜中了?这位大主教有些难言之隐?
不过现在顾不上考虑这些了,文达见布莱克不再阻拦后,便立刻派人去车上把还在符甲里困着的沧澜接了出来。
沧澜在车里不知道外面生什么,透过面具的缝隙他看到了上国琳琅画室的人马,长吐一口浊气,看来自己是侥幸捡了一条命啊!
公羊文达也是战决,没有过多废话,将沧澜接上以后,向布莱克道了个别,立马撤离了现场。
看着来之快去之更快的画师画工们,布莱克一拳轰击在自己的符车上,那被金属强化加固后的符车完全没能挡下他的一击,连同司机一同被打飞出去。
拨通一条号码,布莱克对符机那头说道:“我有些太着急了,还得麻烦你给收尾了。”
交代完一些事情后,他转生向车里被绑成粽子的费迪约克二人,向手下示意道:“瘦的留下,胖的…解决的干净点!”
在车里的费迪此刻都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好歹是圣罗伦索的神父,竟然就这么草率的被处理掉了!
约克看到沧澜被上国的人接走,一瞬间倍感凄凉,看来自己是押错了,背弃了教会,就算能过这一时,剩下的日子还能有几天呢?
回到住处,布莱克仔细看着手下交上来的审讯材料,陷入了沉思。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