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小姑娘,又是在身边的。
继别提多好奇了,说的是莫拉吗?可他本能得觉得又不像。
良久,“宴少跟莫拉小姐的婚礼近了吧?也不知道到时候我有没有那么荣幸参加宴少的婚礼。”
就是死活得抱住眼前这株大树。
江年宴微微一笑,再开口已是转了话锋,“那虞家千金的事就麻烦总试试了?”
“哎,哎哎行,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继再笨也能听出江年宴有送客的意图了,赶忙起身说,“那我就不打扰宴少休息了,您养好身体,我这边有任何进展都第一时间跟您汇报。”
“联系老刘就行。”
“好好好。”
“等等。”
江年宴下巴一抬,示意继搁置在沙旁的保险箱,“东西拿走。”
继原本是想着东西就装作落这了,闻言后见东西送不出去心里也是没底,面色尴尬。
江年宴轻描淡写,“总这不是也要帮我个忙了吗,人情往来就是这样,不用哪一都算得那么清楚。”
继连连点头,陪着笑。
等继离开后江年宴靠在沙上,胸口的伤隐隐疼,但好在没那么严重。
老刘进来了,见他微蹙着眉头,低声问他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伤口。
江年宴说不用。
老刘看了一眼锦盒,“真要给出去?这可是莫拉小姐看好的东西。”
江年宴探身拿过锦盒,将里面的玉镯拿了出来。
玉确是好玉。
搁现在这种料子的玉已经找不到了,所以价值大大提升。更罕见的是镯头上的雕功,仔细看是一朵茉莉花,花瓣栩栩如生,光是看着就似乎能闻得到茉莉的清香。
江南人的喜好。
“物归原主而已。”
江年宴淡淡说了句,将镯子放回锦盒。
-
虞念终于睡了个饱觉,甚至连梦都没做,等睁眼的时候窗外竟是黑了,一看时间,晚上七点。
这期间江年宴做了回人,没打扰她睡觉。
卧室的门微敞,室内窗帘已经拉上了,昏暗的光线来源于窗外月色,还有厅里鹅色的光亮,挤进来一些落毯上。
她从床上坐起来,有一瞬的恍惚,看了四周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医院呢。
头已经完全不疼了,但睡了个饱觉之后感觉浑身上下疼感更清晰了。缓了会儿下床,小腹疼得她闷哼了一声。
他太大了,后来几次都是次次全身而入,狂野似兽,她被折磨得够呛。
虞念心口像是暖流经过。
赶紧摒弃杂念,不能想,什么都不能想。
衣服放在了床头。
虞念看了一眼,还都是她的尺码,十分合适。江年宴不在卧室里,她裹着被子走到房门口,隔着一条门缝往外看。可刚一探头,眼前就一暗。
目光所及男人的胸膛,顺势往上一看,江年宴。
他站在门口,伸手将卧室门推开了些,好整以暇看着她,“看什么呢?”
虞念被抓了个正着,一时间还挺不自在。她舔舔唇,想了个蹩脚的理由,“我是找……衣服。”
江年宴靠在门边,笑看着她言不由衷的样子。说,“的放床头了,没看见?”
“我要我自己的……”
江年宴哦了一声,“都撕坏了,你要穿?”
虞念心口激荡了一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