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
刘秀娟心里直打鼓。
总感觉秦烟雨跟那野男人结婚后变了。
“二婶,别说我多嘴,您确实该上点心。”
秦鹏趁机插话:“那个姓陈的现在很讨烟雨的欢心。”
“我担心他把秦氏毁了。”
刘秀娟蹙眉:“他只会吃软饭,有那本事?”
“您没瞧见他都不搭理咱们吗?”
秦鹏再接再厉:“讲话阴阳怪气的,把烟雨哄得晕头转向,连谁是家里人都分不清!”
“……我缓缓。”
想到几次近距离接触,刘秀娟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莫名有些畏惧。
先不提蔚蓝内部的人事变动,同一时间,刘沛人已经在羁押室里。
他一身休闲西装,平白多了两分书卷气。
秦远山和秦远洲在羁押室里关了一整夜,两人都憔悴不少。
这里阴暗潮湿,即便这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旁边两间关的都是小混混,地痞之流。
兄弟俩每次合上眼就感觉有人在看他们,愣是睁了一晚上眼。
两人起初还相互对骂,可没过一会儿就累的慌,索性背对背,眼不见为净。
哒哒哒!
皮鞋声在走廊响起,最终在秦远山和秦远洲的房间门口停下。
两人愣了一下,立刻连滚带爬扒过来。
“能放我走了吗?”
秦远洲叫嚷:“我只是股东,不管事!所有的经营都是他女儿在管!”
他指着秦远山大叫:“找他找他!我是无辜的!每年就拿点分红而已,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能关我!”
“你放屁!你儿子和女儿也在公司工作,谁知道有没有动手脚!”
秦远山不甘示弱,揪住对方领口大骂。
“吵什么吵!都闭嘴!”
小警员抽出警棍狠狠宰铁门上敲了几下,两人顿时老实了。
刘沛跟小警员打过招呼,等人走后饶有兴味的看着面前两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
三人隔阂巴掌大小的玻璃窗对望。
倏地,秦远洲瞳孔紧锁,震惊的指着刘沛。
“你,你是刘老三!我见过你!”
刘沛比上头两个哥哥小二十来岁,去军区钱在江州也是个吃喝玩乐的主,不亚刘富贵。
但十六七的时候他被送去当兵,后来就没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