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感受到秦思源身上的可怕威压和足以让他魂飞魄散的气息,顿时吓的险些尿裤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是被掐的喘不上来气了!”
“你一个鬼喘什么气。”
秦思源磨了磨后槽牙,恨不得现场给他捏个魂飞魄散。
简洛书甩了甩胳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刚才说话把他给忘了,一不下心捏的紧了一点。不过没关系,反正你都死了,不会再死第二回了。”
张秘书流着泪没敢说话,要知道死后还会遇到这两个煞星,他当初就不该起贪念。
“都是我的错啊!”
张秘书痛哭流涕:“李总,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坐在床上看热闹的李晨金连忙摆了摆手:“别问我,你这事得问观主怎么解决。”
张老头看自己儿子求饶了,连忙爬了过去,泪眼滂沱的说道“换魂的事是我干的,与我儿子无关,是我的错。”
简洛书抬了抬下巴:“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老头忙不迭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那天我儿子出了车祸,他们公司的人打电话和我说我儿子重伤昏迷了,让我赶紧过来。我担心我儿子有个好歹的,就把我珍藏了一辈子的符纸和法器都带来了,想着要是人没了也要保住他的魂魄。
”
张老头抹了抹眼角,低声说道:“我们坐了大巴坐火车,到这已经是后半夜了,当时我儿子还在重症监护室,我一到重症监护室的门口就看到我儿子像游魂似的在门口游荡。当时我以为他死了,可仔细看才发现他是生魂的状态。”
“我用鬼针刺了他几个穴位,唤醒了他的神志。他醒过来看到走廊里还有好几个游魂,就指着其中一个说这个是他的总经理,让我也帮帮他,把他叫醒。”
张老头抬头看了一眼李晨金,心虚的将头垂了下去:“以前我儿子没少和我提他们公司,说是特别大的企业,单公司的大厦就有二三十层。我就想这么大的产业不得有好几个亿啊,我就起了贪念了,给了我儿子一张符纸,让他拿着赶紧钻进他们总经理的身体里,桃李代僵,那么大的产业以后就成我们张家的了。”
秦思源摇了摇手里张秘书的魂魄,呵呵了一声:“你是不是一听就心动了?”
张秘书耷拉着脑袋没有吭声,张老头继续说道:“我怕李晨金的魂魄会坏我的事,就先用鬼针封住了他的灵慧,暂时收在了身边。我儿子的魂魄拿着我给的符纸顺利的进去了李晨金的身体,第二天就从重症监护室挪回了病房。当时我儿子和我说他们总经理的家庭十分复杂,怕露马脚。我就让我儿子暂时从他身体里出来,把李晨金的魂魄推了进去,再分离出他
的记忆后,又把他强行从体内拽了出来。”
简洛书怜悯的看着李晨金:“怪不得变的傻乎乎的了,这一顿操作好人也给折腾坏了。”
张老头神色复杂的看着李晨金:“我当时有考虑是不是直接釜底抽薪,直接将他的魂魄搅碎,可后来想着做人留一线,便将他的魂魄带到公园的一个树林里给放了。可惜没想到啊……”
没想到这失忆的魂魄能找到如意观去,还找了两尊大神回来,早知道就不该这么心慈手软了。
简洛书冷哼了一声:“害人终害己,本来你儿子的阳寿还很长,就是因为你们一时的贪念想占据别人的身体,最终断了了自己的生机。”
秦思源嘴角翘了起来,和张秘书的魂魄说道:“你正好可以去火葬场看下你火化的场景,还能和你的身体告个别。”
张秘书心里一阵悲凉嚎啕大哭起来,简洛书嫌吵的慌,直接掏出敛魂符往他头上一罩,将张秘书的魂魄收了起来。
秦思源趁着简洛书整理敛魂符的时候用手指微微一勾,将设在屋里的结界撤了下来,几乎瞬间门口就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紧接着病房门被推开,几名护士冲了进来,一进门就长长的松了口气:“敲了半天门你们也没反应,备用钥匙也打不开门,我们还以为出事了呢,都快叫开锁公司了。”
“没什么事。”
秦思源指着张秘书的父母说道:“他们俩一直在这里又
哭又闹的,我们没听见敲门声。”
护士看着坐在地上的老两口,眼里隐隐约约能看出不屑的神色,有个耿直的姑娘直接嘲笑了起来:“就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家属,治疗的时候不积极不配合也不陪护,人死了不管不问倒跑到别人病房来哭了,演技这么好是能加钱还是咋着?”
“人死了”
三个字像是开关一样触动了张母心里的伤疤,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我的儿子啊,你死的好惨啊。”
“行了行了!”
两名护士上前把她扶了起来:“殡仪馆的车在等着你们呢,你们不去怎么办手续。赔偿的事你们私下里去解决,别在医院里闹,这里是治病救人的,不是让你撒泼的地方。”
几名护士连推带扶的把两人弄了出去,屋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张京杨长松了口气,眼睛里带着兴奋的光彩:“真是太刺激了!”
“看戏不花钱挺过瘾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