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博琪一进屋就来了一句,腾椿语愣了一下,迟迟没动,辛博琪皱了皱眉,“愣着干什么啊,脱裤子!”
他诧异了一下,旋即有些兴奋,“琪琪,我们要不要先洗澡?”
啥?貌似他想歪了。不情不愿的脱了裤子,辛博琪瞪大了双眼,指着他膝盖上绑着的东西问,“这是什么?护膝?你竟然弄虚作假?”
她一把扯下了护膝,乖乖,这么厚,这家伙腹黑啊!
腾椿语呵呵的笑,“不准备好了,敢来吗?老婆,我疼死了,你给我按按。”
“奴役啊?”
“疼你还来不及呢!老婆,我今晚睡在这里好不好?我腿疼,走不了。”
“行,你睡地上。”
辛博琪看着他呵呵的笑着,说的义不容辞,腾椿语人在屋檐下,睡地上就睡地上。
这一切发生的并不突然,全都在一个人的掌控之中。腾椿语躺在地板上睡觉,他根本不会想到,有一个人正在设计着他。
浮华的九层,在他的眼里,这是一个吉利的数字,曾经在这里,他第一次拥有了那个小女人。他还记得,第二天醒来之后,那个小女人脸上的所有表情,就是那样一个无厘头的女人,让他措手不及了。
“姚先生,我们老板不在。”
“你给我让开,我都闻到雷晓身上的狐狸味儿了!你还说他不在?”
姚夏推开秘书,闯了进去。
雷晓站在落地窗前,品一杯酒,辛辣的伏特加,他回头看了看姚夏,淡淡的笑着,“要不要来一杯?”
姚夏砰得一声,将一份报纸仍在了雷晓的脸上,“是你干的吧!”
他不是疑问,几乎就可以肯定,这是雷晓做的。他想不到,这个城市,还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发出这样的丑闻来,能让腾椿语陷入这样被动的局面。只是他想不明白,雷晓为什么忽然这样做。
雷晓放下了酒杯,唇边的笑意也不见了,“没错,是我做的。怎么了?”
“你他妈的还是不是哥们?!”
姚夏暴怒一声,一拳打在雷晓的肚子上,雷晓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出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踉跄,坐在地上,他索性就不起来了。仰视着姚夏。
姚夏又举起拳头,揪住他的衣领,可是看见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也下不去手打他,“雷晓!那个人是椿语!是我们的朋友!你不能这么做!你让那些媒体发了这样的新闻,就是在毁他!你这是在毁他!”
“姚夏,在我的眼里,已经没有什么朋友了,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他妈真是色迷心窍了!我当初以为你就是玩玩,我要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打断你的腿,也不会让你认识辛博琪!”
姚夏后悔了,他原来确实以为,椿语和雷晓都只是玩玩而已,可当他看到椿语那么紧张一个女人,他知道,那是爱,当他看到,雷晓现在为了一个女人丧心病狂,他也知道,这是爱。偏偏你们爱上的是同一个女人,偏偏,他还曾经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来观摩这个游戏,他怎么能不后悔。没出事也就罢了,偏偏雷晓现在,他这就是破釜沉舟,他要闹,要把事情闹大,闹得众人皆知,然后椿语和琪琪就不得不离婚。雷晓,够狠!
姚夏颓废的坐在了他的旁边,他是真着急了,“雷晓,求你了,放手吧,你这样是在玩火,弄不好你自己都要搭进去!椿语毁了对你也没好处,你放手吧,趁现在还来得及,让那些人把消息都撤了,然后让乔恩出来澄清,我知道是你把她给藏起来了,趁现在还来得及,你就当是哥们儿求你了!别做得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