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南烟不停拍打着他的手,喉咙艰难的挤出声音,“你真。。。。。。真的不。。。。。。不念。。。。。。旧情吗?”
沈流初冷冰冰的看着她,在她快要晕过去的一刹那,松开了手。
喻南烟咳了几下,身体从沙上瘫到地上,手抚上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沈流初走到对面坐下,点了一根烟,视线却没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缓过来的喻南烟,第一次觉得,他是如此可怕!
她不敢与之对视,低低的带着颤音,“流初,对不起。。。。。。”
沈流初不说话。
喻南烟爬过去,跪坐在地上摇了摇他的腿,“我一时糊涂我,我没有考虑到后果,流初,你,真的要把我送进监狱吗?”
那个马童事情全盘一招,那她这个幕后指使,相信很快就会被警察抓走。
她不傻,只要沈流初肯放过她,坐不坐牢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喻南烟乞求的眼神,沈流初依然不语。
那根烟抽完,沈流初起身往门口走去。
“流初——”
喻南烟绝望的喊了一声。
手搭上门把手,沈流初停住脚步,没有回头,“这次全看在昔日的情份上。以后离桃桃远一点儿,别找死。”
说罢,出去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安静片刻,喻南烟趴在沙上哭了,很伤心。
沈流初是放过她了,但也离她更远了。。。。。。
上了车,沈流初拨通水冬辉的电话,“人断一条腿,赶出京北。”
水冬辉哪能不明白,老大这是不打算追究喻南烟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照做,“好,我这就去办。”
挂断电话,他就把人提出来带到荒郊野外。
李国栎被一把从车上丢下来,一个手下握着钢管,步步逼近,毫不客气的砸在他的腿上,就听见“咔嚓”
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十分清脆。
李国栎打着滚的惨叫。
水冬辉恶狠狠的盯着地上的人,咽了一口唾沫,从手下的手里接过棍子握了握,又朝着另一条腿猛的砸下去!
不出意外,也是应声而断!
断一条是老大吩咐的,再断他另一条腿,是替桃桃讨的!
水冬辉拿棍尖指着李国栎,“你要是敢回来,断的就不是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