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平日里温雅如文泽安,听见这话,也不由得生了两分咬牙切齿的恼意。
他眯起眼,手掌在她软嫩的臀肉上不轻不重的一拍,惹来她低呼的娇喘。
“……我忍了这么久,你说结束?”
他把她试图抬起的腰胯又重重压下,粗硕的肉茎便在一瞬间推挤开挤挨的肉褶,将赤红圆鼓的龟头撞在深处的花心上。 “啊……文……”
棠媃的一声呼唤被顶的支离破碎,酥软的小穴滋出一股稠黏的淫水,噼啪溅在交合处两丛蓬蓬毛之间。
文泽安也闷哼一声,只觉周身被紧热的一汪暖泉裹住了,她吸的厉害,媚肉小嘴似的一开一合,把茎身层层贴裹住,连那些浮凸的筋络都严丝合缝。
棠媃不动,就由他来。
他扶着她的背贴在胸前,身子后仰,双手托起她的臀腿,轻松的将她上下抬动,被蜜液湿滑的肉茎涂抹了一层淫靡水色,抽出时带起嫩红的穴肉,在那硬挺的根部裹出一圈淡白的圆环。
棠媃的指尖掐入他肩颈的肌肉里,口中含糊的呻吟:
“唔啊……慢一点……太,太深了……”
由上至下,每一次抽插都几乎整根没入,她被顶的身子娇颤,小腹软而麻,就连双腿都止不住的去夹。
吊带从肩部滑落,抹胸已经脱下丢在了一边,这个姿势正好让文泽安能咬住她晃动饱满的乳,像水滴似的倒扣着,乳尖微翘,仿佛自动迎合的送进他嘴里。
他舔舐送上门的美味,腰腹一挺就深深埋入她体内,小幅度的在她肉壁内搅动,用胀鼓鼓的圆头戳刺研磨,迫使她被刺激的抽噎起来,又软声求他用力一些。
文泽安吐出被吸嘬的水润红的乳尖,用手指去揉捻另一只,腽肭的乳肉从掌心溢出,任由他搓弄出五指的形状。
车里实在太热太闷,棠媃被肏弄的快喘不上气,浑身上下都染成了极诱人的粉,他握着她的腰一阵狂猛的顶插,就听见水声黏腻搅响,性器在甬道内纵横驰骋,把嫩肉戳弄的软绵一片。
“不……啊啊……文医……”
文泽安忽然停下来。
他抿紧唇,把娇喘不止的棠媃按进怀里,翻身压下。
车门开启,棠媃呼吸到夜风拂来的新鲜空气,长沿着座椅柔顺垂落,半坠在车门和座椅之间。
文泽安缓缓抽出性器,只留下胀跳的龟头来回轻插她被淫液糊润的穴口,在边缘磨蹭,让她酥痒难耐,渴求的望向他,
“换一个称呼,”
他的鼻尖蹭过她湿漉漉的颈,呼吸缠绵在一起,在唇上轻轻厮磨,
“我不想听你再叫我文医生。”
哪怕是江昱,她都直呼其名。
凭什么他只配得到一个礼貌又客气的【文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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