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辞却根本没听他这句诧异,只说罢自己的那句“再议”
后便急匆匆的就要往巷外走。
“殿下?殿下!”
晏秋赶紧上去拦住,“……那我们何时再议?”
“明日。”
“明日……”
答言时慕辞根本都没停步。
晏秋站在原地垂着两手交握在身前,无言以对的看着慕辞匆匆走去的背影。
“明日几时呢?”
“唉……”
突然坐到花非若对面的这人是个年岁瞧来三十上下的女子,大约也是富贵人家的女君。
“郎君家住何处?怎一人独坐于此?”
果然女子为尊的月舒国民风就是不同,每个上来搭讪的女子都是如此开门见山。
“等人。”
花非若礼貌笑答。
他应罢一句后,便见对面的人目光毫不避掩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遭,又笑着问道:“稍后云湘楼中有花魁演曲,郎君若无他事,不妨与我同去赏曲?”
“在下已有家室,不便出入风月之所,多谢女君好意。”
已将走至近前的慕辞忽听他口中说出“已有家室”
四字,步子陡然沉沉一顿。
而坐在他对面的女君对他这“已有家室”
之答亦是讶然不已,“郎君生得这般标致,夫人竟舍得叫郎君一人出门?”
“夫人当然不舍得郎君一人出门。”
慕辞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来,花非若正想回头,那一只手便重重的压在了他肩膀上,“夜已深了,郎君若再不乖乖回家,一会儿夫人可要生气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总觉着慕辞是咬牙切齿说的这句话……
于是花非若连忙起身向对面女君颔歉辞:“失陪。”
却才一转过身,花非若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慕辞的脸色,就被他一把掐了脸,“我才走开多久,你就开始招蜂惹蝶了?”
花非若:??
“我什么也没干啊……”
慕辞当下一肚子邪火,才不管他干没干什么呢,就死死捏着他的脸,一路将他拎出了茶楼。
出了茶楼一直走到大路上,慕辞才终于松了手,愤愤然的将脸别去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