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志忠感动得眼圈都红了,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一次性给过他这么多钱花,小娘子待他实在是太好了。
他双手攥着钱袋子,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媳妇,你对我太好了,我一定不负你的期望,让附近几个州府的药铺子全都用上咱家的药”
“原来那药沫子这么值钱呢”
裴张氏这才后知后觉的现,这是卖那不能吃的药粉赚的钱。
今天一下子卖了这么多钱,全都高兴,晚上把大郎打来的山鸡炖了两只,还把上次凌萱儿给裴张氏买回来的老白干端上了,一家人围坐一桌把酒言欢。
裴张氏问清楚了那药粉值多少钱,也是激动不已,饭桌上说话也不再向以前那么刻薄了,还夸了凌萱儿几句聪明能干
今天饭菜好,凌萱儿也多喝了两杯,却没想到,这老白干劲大,最后喝倒在桌子上。
大郎没怎么喝,一直暗暗观察着她。
她举手投足,气质天成,根本不像这山村里土生土长的野丫头他有一种错觉,他娶来的这个凌萱儿不是以前凌家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
想到这里他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凌家闺女他早前见过,就是眼前这般模样没错
也许是喝多了吧
见凌萱儿不胜酒力,趴在了桌子上,他起身过去,将她打横抱起。
喝醉的她格外的乖顺,不但没有像以往一样推拒他,还将小脑袋向他怀里扎了扎。
她顺滑的头,在他胸前拱来拱去,扰得他心痒难耐,喘气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将凌萱儿放在床上,她一翻身滚到了床里面,外面腾出来很大的地方。
本来这床就是为结婚新打的双人床,容纳两个人还绰绰有余,眼见这么大的地方,裴志武有些心动。
自从结婚以来他还没上过这张床,真想试试睡在这里是什么感觉
第二天早上,凌萱儿是被裴张氏尖锐的嗓音吵醒的“这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还没人起,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凌萱儿捶着自己宿醉疼痛的脑袋坐起身来“哎,昨天一忙,忘了婆婆的安神药”
她一边后悔,一边睁开了眼睛,而映入眼帘的是大郎放大的笑脸
她身子向后缩了一下,做出防备的姿势“你怎么在这”
大郎看着她苦笑“昨晚你吐得到处都是,我收拾了半宿,后来还给你倒水喝,你倒睡得安稳,我在屋里看着你都没阖眼”
看他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再看屋里明显清扫过的痕迹,凌萱儿不得不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她有些脸红的低下头“我酒品真的很不好是不是”
“那倒没有,只不过你一直念叨着爸妈,是不是想岳父岳母了”
大郎很随意的问,凌萱儿心里却是一紧“我还说了别的没有”
“别的我也听不清楚,你喝醉之后,就变大舌头了”
他还在说笑,凌萱儿心里却紧张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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