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咽了口唾沫,他的手隔着布巾游走了她的全身,每天如此,循环往复,足足六个月,18o天,他每次用布巾爱抚纪幽的身体时,他就愈明白——
从看到纪幽那无助苍白的面孔,他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女人。
可是,如果纪幽没有变成植物人,他永远不会和她有交集。她是名门出身,曾外婆是上将,外婆是某企业创始人,父亲是一流企业家。
而他只是个普通护理学校毕业的打工人,除了长得好看一点之外没有任何长处。
他们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更重要的是……
“老婆,我来看你了。”
楚天看到眼前一脸冷漠的男人,带着做任务的心如死灰的表情来到了纪幽的房间,放下一束昂贵的花,公式化地在她额前轻轻一吻,然后就走了。
这是纪幽法律上的丈夫,在二人婚礼当天纪幽出了车祸,变成植物人,她的丈夫便成为了她名存实亡的对象。
虽然已经结婚,但是那个男人只是每个月来一次看她的水平,而且时间不会过一分钟,走完流程马上离开。
楚天听说过,家里的佣人语焉不详地说,纪幽的丈夫是gay,不喜欢女人,他们的婚姻只是为了完成商业联盟。
这种背景故事只会令楚天隐隐不安,他似乎明白自己在整件事的作用是什么了。
于是,某一天,在某次替纪幽擦身完之后,楚天在豪宅幽深的走廊撞见了纪幽的父亲。
“楚天,我女儿很漂亮吧?”
楚天听到对方这样说道。
“令千金遗传了二位的优点,自然出类拔萃。”
他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看到了哦,你在替她擦身的时候,你的鸡巴硬了。”
纪幽的父亲说着粗秽的言语,“你其实很想操进去吧?”
“老板……我没……”
楚天想要解释,却被对方的话堵住:
“想操就操啊,她又没有知觉。但是她的生殖系统是正常的,我们问过医生,只要有精子进入她的体内,她就能怀孕。”
纪幽的父亲吐出魔鬼般的言语,“我们身为父母,很乐意看到她怀孕的样子。”
变态。
楚天很想骂纪幽的父亲,但是他现,他潜意识里居然狠狠地认同了纪幽父亲的理念,他的脑海里已经无法遏制地意淫着自己趴在纪幽身上的那副公狗的模样。
“老板,您不能这么做……”
残存的理智拉回了楚天的邪念,他对纪幽父亲说,“大小姐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不!”
纪幽的父亲蓦地打断了楚天的话,“她只是我们联姻的工具。她的丈夫无法让她有孩子,那我们就制造一个。反正……我看那臭小子,也不在意纪幽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
楚天没想到纪幽的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感到愤怒,因为他爱纪幽,他无法容忍心爱的女人被别人践踏、物化,但对方是老板,他只能冷着脸说道:“对不起!我已经下班了!先回去休息了!”
然而,事情真有如此简单吗?
在深夜,楚天熟睡之后,他一个翻身,手指触碰到的并不是柔软的床榻,而是绵软的胴体。
起伏的乳房上有挺立的凸点,楚天迟疑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了捏,才意识到那是什么,蓦地清醒过来,睁眼的瞬间,纪幽苍白的侧颜近在咫尺。
他的手此刻和她的乳房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衣物和抹布的隔阂通通没有,他切实地感受到了纪幽的体温,和光滑柔软的身子。
楚天应该推开纪幽。但他没有。他居然忍不住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翻了个身,然后整个人压在纪幽身上。
楚天的肉棒直接就对准了纪幽的合拢的双腿的正中心,他的双手各自覆盖着一只香乳,他的脸和纪幽第一次凑那么近。
楚天忍不住,张开嘴,细软的舌头出来,轻轻地舔了舔她紧闭的双唇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