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周时予颀长的身躯就压了过来。
于是,没束起来的长从周时予脸颊一侧散落下来,垂到打着绷带的胸膛上。
丝一撮在绷带之上,一撮又似乎扎进了绷带里面,挠得人胸膛烫。
又烫又痒。
而就在这种间隙间,他又听到了周时予的声音:“所以,我打算帮帮你。但我有洁癖,总得有东西隔着。”
“什么啊?”
人都懵了,支着手臂想起身,却被周时予重新压了回去。
而后,他本就穿得单薄的裤子就这样被人轻轻一扯,就滑落下来。
“喂!”
“你不是说你自己没办法吗?”
暴躁的嚷嚷被温柔的嗓音给裹住,“或许,换我就可以。”
“你别搞笑了。起开!”
“嘘,话说多了煞风景,你最好闭嘴,不然,我可能随时会停手。到时候难受的,照样是你。”
“你……呃!你他妈的手劲小点会死啊!”
“所以都说了让你闭嘴了。你不听,怪谁?”
“……”
……
周时予是在梦中被一通电话给搅醒的。
等他摸到手机接起来听了几秒,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室内还黑着,周时予伸手按了按窗帘开关,直到窗帘完全打开,他才现已经快到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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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一觉睡到了现在。
因为昨晚回来时他吩咐过保洁,到下午再来打扫,所以屋里除了次卧的,就剩他了。
要安排的事情已经处理外,原臣的情况也与他设想中的通报情况一样,悬着的心放松下来,又没人打扰,确实容易睡过头。
周时予起身洗漱完穿好衣裳,一拉开房门,就瞧见了坐在客厅沙上的。
他没看电视,反而是看着侧着身子,朝他房间的方向坐着。见他出来,有些手忙脚乱地将膝盖上摊放着的杂志翻了一页。
周时予眉心晃了晃,没理会他,越过沙到玄关去换鞋。
“你要出门?”
被无视,还是没忍住,问出声。
“嗯。”
周时予已经穿好了鞋,拿了桌上的车钥匙,“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来给你做饭了,好好养着吧。”
“你要去哪儿?不能告诉我?”
又问了一句。
周时予斜眼瞟过来。
“好,”
马上耸肩,将视线收回来,望向杂志,“我不问了,你随意。”
周时予便也没理会他,关门出去了。
走到窗前,看着周时予的车开走,垂下了眸子。
他还以为,昨晚他和周时予的关系近了一步,但好像,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