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尔·福里兰德为此费尽心血,使出浑身解数,好不容易以宗教信仰、故土乡情、担任英格兰皇家学院高级教授、主持国内蒸汽动力研究等诸多由头,将帕斯托·格雷说动,蛊惑他携全家“叛逃”
至欧洲。
然而,乔尔·福里兰德还是低估了齐国安全保卫人员对科技人员的管理力度和应急反应度。经过周密安排,将乔装打扮的帕斯托·格雷偷偷带至大兴时,还未来得及安排船只出港离境,他便现整个大兴城的对外出行窗口均被齐**警人员所监控,任何离境出走的人员,都会遭到严格的审查和甄别。
惊惧之下,他只能将帕斯托·格雷一家六口人藏在商馆中,等待齐国人管制松懈下来后,再择机离开。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马上就要进入六月冬季了--哦,上帝,齐国的季节跟英格兰竟然是相反的--不论是火车站,还是港口码头,虽然表面上看着恢复了正常,没有驻守太多的军警人员,可多疑的乔尔·福里兰德还是通过细心的观察,从中能现,这些离境窗口仍旧有若干身穿便服的反谍探员存在。他们非常警惕地审视和甄别着每一个即将离去的旅客。
哦,这太糟糕了!他们被困在大兴城了。
尽管汉洲是一块幅员辽阔的大6,并且居住这块大6上的齐国人可能过两千万,但这个国家的政府却能通过高效运转的各级管理体系,严密管控着所有的一切,犹如他们生产制造的机械一般,每一个齿轮、每一条链条、每一套传动轴都在有序而精密地在运行。……
尽管汉洲是一块幅员辽阔的大6,并且居住这块大6上的齐国人可能过两千万,但这个国家的政府却能通过高效运转的各级管理体系,严密管控着所有的一切,犹如他们生产制造的机械一般,每一个齿轮、每一条链条、每一套传动轴都在有序而精密地在运行。
这使得任何一个外来者,或者非法破坏者,在面对这种严密体系时,都会感到一种无力感,显得是那么的弱小,那么的无助。
“福里兰德先生,我认为在商馆中继续隐藏那位叛逃的高级学者以及他的家人,对我们所有人而言,将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举动。”
公司采购主管拉米·卡洛蒙严肃地说道:“我们必须采取……果断的措施,避免可能存在的风险。”
“卡洛蒙,你的建议是……”
乔尔·福里兰德心里一紧,直直地盯着对方。
“是的,福里兰德先生。”
拉米·卡洛蒙眼里闪现出一丝狠厉,毫不回避地与福里兰德对视着,“他们一家人的目标太大了,我认为以齐国人的严密布控和层层检查,我们根本无法将他们带回英格兰。即使我们能离开大兴,但接下来我们又将面对什么呢?不要忘了,在整个环印度洋地区,都是齐国人的势力范围所在,每一处停泊补给的港口,都控制在齐国手里。我们是不可能带着几个大活人,安然地返回欧洲。”
“所以……”
乔尔·福里兰德心中仍存几分犹豫。
“所以,在商馆的空院中,挖几个坑,隐藏几具尸体,相较而言,难度应该要小很多。”
“可是……”
乔尔·福里兰德脸色已变得非常难看,“帕斯托·格雷先生是……”
他是我的朋友!
“先生,整个商馆中,包括你,一共有十九名英格兰人。”
“……”
乔尔·福里兰德闻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