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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皆和看上去想要动手，但是顾忌人来人往，并没有做什么。

我有些失望，这同样不能证明什么。

就在我伸手准备关掉监控的时候，程皆突然又出现在了监控里面。

我停下手，监控在程皆和要进去工厂的时候，戛然而止。

老板不好意思地声音传来。

“哎呀，好像是断了，这个监控总是这样，时不时缺上一段。”

我着急的很，老板表示无能为力，他总不能凭空变出来。

我和李东海失望而归。

我没有回家，而是去墓地看了徐徐。

墓碑上的照片，是徐徐刚结婚时候的样子，照片里的她笑的灿烂明朗，是幸福才能滋养出来的笑容。

任谁都想不出，她的丈夫，会是一个恶魔。

就在我渐渐绝望的时候，李东海突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超市老板找到了那段消失的监控。

那段监控原来是因为网络波动的关系才没有显示。

老板娘在我们走了之后修了半天，终于将那段监控重新显示出来。

这一次，我们终于看到了完整的监控录像。

程皆和进去工厂一会儿，另一个男人匆匆走进去。

此时已经是下班时间，工厂的人陆续走空。

大约两个小时后，才看到程皆和带着他弟弟出来。

他们两个人手中，领着一个大箱子。那个箱子正是徐徐从银行提出来的箱子。

我看见徐徐追出来，两人看上去发生了很大的争执，徐徐被程皆和推搡在地。

一个人能有几种样子呢？

我看着监控录像中程皆和的神情，只觉得遍体生寒。

那个跪在我面前，说徐徐是他这辈子最爱的人的程皆和，渐渐和录像中暴虐的程皆和重叠在一起。

变得扭曲，模糊。

李东海站在我身边，气的脸色通红，还嚷嚷着要把这些东西交给警察。

我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