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站在他身边的晏珩山不见了身影,只有白裙子底下鼓出的头颅。
出门的时候,晏珩山要他穿裙子,对他说穿裙子舒服,在家里很多时候,温郁都穿裙子,出门却从来没有过。
所幸他的头一直没有剪,长到了肩膀那里,戴上口罩的话,别人分不清是男是女。
温郁真的相信了他是因为想让他舒服才穿的,可是现在看来显然并不是那样的,圣洁的白裙子那么容易被掀开了,盖住桌子底下晏珩山的脑袋。
粗硬的丝,刺人的胡茬,从温郁的小腿一路蹭到顶,孕后期温郁的食欲很好,不止脸圆润了,大腿也长了肉,肥乎乎的,很丰满,穿连体袜时会勒出一道肉痕,刺人的胡茬便贴着内侧辗转亲吻。
这里不是他们的家,而是办公的地方,随时会有人敲门进来,那个被人尊敬称呼总裁的男人却在他裙子底下做那种事情,温郁惊怕又羞耻,紧紧攥住椅子的扶手,想要推开晏珩山,唇肉又忽然被吃裹住,温郁哆嗦着紧紧捂住嘴……
敲门声就是这个时候响的,温郁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越用力地要推开晏珩山。
晏珩山却摁紧他,甚至分得更开。
他的办公室,他不说进,没有人敢进。
而温郁并不知道这个情况,他害怕会是陈修明和马德阳进来,如果被他们看见……想到这里温郁害怕极了,想让晏珩山停下,可是又不敢出声音,只是手隔着他的衣裙按在晏珩山的脑袋上,哭着要推开他,可晏珩山却将那两片唇舔开了,顺着缝隙钻了进去,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害怕,让腔内紧绷极了,一开始抗拒他的舌尖,进去后便层层叠叠绞他研磨他……
敲门声停下了,可是人并没有走,在外面恭敬地叫晏总……
似乎里面的人再不答应,他就要进来了,温郁一阵阵地抖,在椅子上挣动逃脱着,可那条灼热的肉舌像是与他身体紧紧粘在了一起,挣不脱,甩不掉,被它搅弄和吸吃着……
脚步声越来越远,对方离开后,晏珩山也出来了,那张汗湿的脸诡异的英俊,凝视着温郁,温郁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额前的头濡湿成一缕一缕的,肩膀抖,双腿痉挛地垂下去,用来保暖的连体裤褪到脚踝哪里……
晏珩山给他穿好,拉着边缘那里弹了一下,两边的肉微微的晃动,晶莹的顺着流下来,晏珩山把他抱到腿上,给温郁擦眼泪。
“差点,被现……”
温郁在他腿上扭动着,不肯让他抱了。
晏珩山箍紧他,却说文件和地板都被他弄湿了,问他怎么办。
“要是下属来问我,这里怎么湿了,你说我该怎么解释。”
“是,是……”
温郁脸红着,难堪极了,他想说,是他非要在这里的,可是又觉得自己也很没有自制力,那么容易就被他……
温郁羞得说不出来,有些委屈地流泪,又想起刚才他的下属差点进来,自己都已经那样哀求他了,他还是不肯停下。
晏珩山想亲他时,他转过脸去,不肯给他亲。
晏珩山看他对自己闹脾气,心中倒也没有不耐烦,反而很愉悦,温郁不肯让他亲,他非要把脸贴到他脸上,一边拍他的脊背,一边咬他耳朵给他道歉,哄他。
温郁没什么脾气,是真的被他欺负狠了,才会不肯给他亲,不给他亲就是温郁最生气时候的表现了,可温郁耳根子又很软,他稍微骂自己一两句重的话,温郁便又惊慌地去捂他的嘴,心疼极了的样子,说自己已经不生气了,不生气了。
温郁小小的一团缩在晏珩山的怀里,不流泪了身体还在打抽,慢慢失了神,晏珩山又咬他的脸,问他在想什么,温郁脱口而出,说自己在想马德阳。
晏珩山脸瞬间沉下来了,捏他脸又问了一遍,“你在想谁。”
温郁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握住晏珩山的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他……”
马德阳不喜欢他,刚才又对晏珩山要他盖章的事情反应那么大,肯定会因此更讨厌他了,温郁可以看得出来,马德阳对晏珩山很衷心,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让晏珩山损失一个信任的下属。
“在他眼里,我相当于他信仰神,神是不能做出格的事情,不然会遭到信徒的反噬,他并不是不喜欢你,他只是单纯地愤怒,因为我做了不符合他期望的事情。”
“你不要因为这件事情伤心,今天就是换个人,他依旧会敌视。我会好好和他谈这件事情的,如果他想不通,我会派他到分公司去。”
马德阳跟了他也有一些年了,他的衷心他自然知道,当两个人出现分歧,分开是必然的,派他去分公司,是给他升职,这已经是对他这么多年勤恳工作最好的回报了。
第62章
◎平平安安◎
马德阳因为顶撞晏珩山要被调去分公司的事情很快传了出去。
传言中,晏珩山和马德阳闹得很不好看,晏珩山勃然大怒,马德阳不知悔改。
等候时机,密切关注晏珩山的晏卫妄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消息,以往他和晏珩山还维持着表面的关系,见面淡淡点头,但经历了车祸和招标会的事情,两人彻底撕破脸皮。